非常好。
愿意在他“无所有”时候把自己切无条件给他。
在得知事实和自己认知天翻地覆时候,也没有因此责备几乎是故意隐瞒霍誉非。
为陪伴在他身边,愿意千里迢迢陪他飞来雪梨,却被个人丢在家里孤零零闷许多天。
霍誉非忍不住把下巴枕在手背上。
大到有点没法抵抗。
霍誉非有点懵。
难道是……技术太好?
顾骋刚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,就被拖到床上严刑逼供。
之后几天,霍誉非终于有时间能够带着顾骋四处逛逛。
实在是……有点过分刺激。
尤其是对着那张非常非常熟悉脸。
想到在为他做这种事人是顾承岳,霍誉非就……更加兴奋。
理论上不是应该立刻兴致全无吗?
霍誉非表示他也不是很明白自己脑回路是怎回事。
问他:“那你不许说欺负你。”
霍誉非觉得有点不太对,迟疑道:“为什你要……欺负?等等,没做错事吧?”
“没有,所以说是在欺负你。”
顾骋脸红红,眉锋锐也被融化些许似,说出话却很没道理。
与此同时只手忽然就钻进霍誉非浴衣里,另只手则很准确握住那个还尚且沉睡地方。
他知道顾骋定没有表现出来那样淡定。
你看他看到块在电视里才见过外国停车指示牌,好奇眼睛都亮就知道,顾骋接受能力绝对没有表现出来那强。
所以他是怎样接受根本就不是、也永远不可能是他曾经以为,或者说喜欢那个人?
在顾骋眼里,他在漫天飞雪中热切告白那个人,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
其实他很早就想这做,他知道顾骋从小到大去过最远地方就是从京安福利院搬到P大宿舍,就格外想要陪他多看看这个世界样子。
他们从雪梨港到蓝山,看过云雾蒸腾日出,又去著名Macquarie大街静候日落。
大街之上,人来人往,雪梨歌剧院就在不远地方。
无论是街道、两侧建筑、车流、自行车、小小标识牌,还是往来行人,都是和国内、和B市完全不同样子,也是顾骋从来没见过样子。
霍誉非悄悄看看顾骋侧脸,觉得对方对他确实很好。
而这点分心还立马被对方抓包,狠狠报复回到被吞咽在嘴里东西上面时,霍誉非就彻底没有心思考虑这些。
事后清醒过来时候,霍誉非很认真总结下自己到底是怎迷迷糊糊就被对方拐上床。
仔细思考半天,还是没有找到可以解释理由。
霍誉非觉得自己平时还是挺理智。
但好像……顾骋在性上面对他吸引格外大。
然后他们就几乎玩到天亮。
开始霍誉非还试图坚持拒绝,后来也没有抗拒住诱惑。两次之后,气喘吁吁咬着脖子将顾骋固定在床榻上,还试图坚守下“适可而止”底线,但顾骋补考争优意愿太过强烈,最后直拉着他直到两个人都彻底精疲力尽才宣告战斗结束。
结果第二天早,霍誉非是被亲醒。
免不又是番折腾。
尤其是最后,他没有抵抗住诱惑,被顾骋压在床上,用嘴帮他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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