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是不是太累?”他问。
霍誉非最近确实很累。应该说他从出生起,从来没有这累过。
霍誉守因为宋女士独特培养理念缘故,才过着完全不像是庞大家族继承人生活。而霍誉非本身完全没有这样必要。
无论是选
说完还想去亲亲对方,结果被躲开。
“生病呢。”
即使这个解释挺合情合理,顾骋还是点也不高兴,掰着他下巴过来狠狠亲大口。下床去做饭。
乖乖躺在床上霍誉非,等到卧室门被合上之后,掀开被子下床,在桌子上找到自己手机,拨个电话过去。
生病嘛!他想,偶尔因为生病把工作推后两天,其实也可以理解,对不对?
“还想带你吃大餐呢。”他小向日葵声音特别低特别低说,“好不容易能有天时间回来,竟然因为生病浪费在床上。”
顾骋马上睁开眼睛:“天?”
霍誉非吓跳,随即点点头,无奈道:“按照计划明天早上就要离开家。”
顾骋不说话。
他心里塞塞,特别舍不得。
“睡不着。”
顾骋注视着对方亮晶晶眼睛,注视着长长睫毛在深深眼窝里打下阴影,注视着深邃五官,注视着可怜兮兮翘起来嘴角……不,他不能心软。
“努力睡!”
顾骋把手心覆盖到霍誉非眼睛上,然后就感觉睫毛像是小刷子样,在他手心来来回回扫几下,终于乖乖合上。
他也掀开外面那层被子钻进去,隔着里面那层,把他蔫下来小向日葵抱进怀里。
他安排好工作,推迟机票,又重新躺回床上,心满意足闭上眼睛。
家里东西准备都比较充足,顾骋做四菜汤,因为照顾病人缘故,都非常清淡。霍誉非被裹严严实实放在餐桌上。其实顾骋本来想弄个小桌子让他坐在床上吃,被霍誉非驳回。
卧室因为向阳,密闭性也好,又有暖气和空调,就非常暖和。餐厅和起居室连在起,又有通向厨房和卫生间门,几乎四面透风,温度就低很多,顾骋害怕他着凉。
裹得跟熊样霍誉非艰难伸出筷子夹菜:“没事啦,要透透气才好。卧室里太暖和,躺着浑身都是汗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生病发虚汗。”顾骋说着把他想夹菜帮着夹进碗里,然后又把几个盘子统往霍誉非方向推推。
小兔子自己调节好会,最后还是把怀里向日葵搂紧点:“睡吧,明天早上精精神神去机场。”
霍誉非说:“不睡,现在几点,们起床吃饭。”
“饿?”顾骋转头看看他,“想吃什?去给你做。”
“们出去吃,都订好位置。”霍誉非说着要掀开被子,又被压回去。
“下次吧,今天们再家吃。”顾骋自己从被子里钻出来,单膝跪在床上,俯身抱抱他,语气不容置疑,“好好睡,去给你做好吃。”
“好好睡觉,陪着你。”
十几分钟之后,顾骋耳朵边传来霍誉非悄悄、压很低、小心翼翼试探声音:“宝贝……你睡着吗?”
顾骋想让他快点睡着,就装作睡着,没有理他。
然后就听见霍誉非轻轻叹口气。
小兔子竖起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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