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誉非记住,甚至现在就想去处理。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事,他小兔子需要好好睡觉。霍誉非坐在那里想办法。
顾骋没敢吭声。
好半天,他抬头看到小兔子这乖巧样子,先是有点乐,随即又挺无奈。
霍誉非嘴角弯,从毯子上站起来,同时也拉起顾骋:“走吧,们回屋子里睡觉。”
他其实今晚上还想和对方做点别事情……如果顾骋不是这缺乏睡眠话。
但说着说着,还是有那点点委屈。是那种在外面无论遭遇什都能坚强忍住眼泪,遇到亲密人关心就再也忍不住委屈。
尤其那个关心他人又是真心疼他。
特别特别心疼。
霍誉非心疼都要说不出话。
简直没法想象当时还略有些单纯顾骋是怎经历这些,在荆棘之中成长蜕变。
他在呼吸可闻地方注视着对方:“你对很重要,明白吗?”
顾骋声音有点沙哑:“明白。”
“所以你有什要对说吗?”他看着对方眼睛。
顾骋忍不住握紧对方双手,终于点点头:“有。”
他整理下言辞,然后就开始点点给对方讲自己当年离开B市之后发生事。
松很多。
他做出不高兴样子转过头,闷闷不乐道:“真很生气。”
然后被猛不丁揉下脑袋。
顾骋手慢慢滑到他脖子上,特别温柔用力抚摸两下:“乖,别生气。是做错,你可以罚。也会对你很好。”
霍誉非喉结上下滑动下,伸手把对方拉过来,倾身吻上去。
霍誉非熄灭火塘,和顾骋
他小兔子怎能让别人欺负?
霍誉非都在忍不住磨牙。
马上盘问对方,当时在国内打击报复他公司是哪个,关押他警局和警察分别是什。
顾骋才说句:“可以处理。”
就被狠狠瞪眼,然后乖乖交代。
用四个字来总结,就是“大起大落”。
顾骋把这些讲给他小向日葵。
讲他次次小心翼翼试水,是怎样行差踏错,血本无归。讲他在最艰难时候,为尽可能省钱,怎样住在阴冷潮湿地下室,个月只靠泡面维持生计。讲他终于找到感觉,开始日进斗金,却仍旧舍不得多花分钱。讲他因为漂亮控盘而遭到打击报复甚至危及生命安全。讲他无法拿到签证迫不得已偷渡入境美国,入境第二日就被逮捕。讲他想尽办法避免遣返却因为账户冻结而欠下大笔保释金。
不过对于其中最为艰难部分——比如因为亚裔而遭到种族主义警员虐待,比如孤立无援边在华人街端盘子边借高利贷聘请律师解冻账户,再比如怎样孤身人闯入如狼似虎华尔街。
他通通轻飘飘带而过。
好半天之后才松开,嘴角弯弯:“好,不生气。”
顾骋心里酸酸:“怎这好哄啊。”
霍誉非斜着眼:“不可以吗?”
“可以,”顾骋深深呼吸口气,“会对你很好。”
霍誉非亲亲他鼻尖:“顾骋,你对很重要,即使那时候特别舍不得,也没有真阻拦你。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。想你实现梦想,想你平步青云。还有,想你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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