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出现青年身制服确实破破烂烂,露出腰腹和腿上血痕,胸口部分白领子都被血浸成红色。但是让鸣人最先发现他受伤,还是青年侧脸上深可见骨道伤口,正往外不断渗着血,非常吓人。
“啊,这个?”青年浑不在意用食指抹下,血珠从皮质手套指尖上甩出去,撞在半透明结界上嗤嗤蒸发成青烟。
“比兄长伤轻多。”青年淡淡说。他侧过脸,把完好无损另边朝向小鸣人,眉眼弯弯笑着自介绍,请求问,“是源氏重宝,膝丸。审神者大人,能拜托你给兄长进行手入吗?”
小鸣人眼神下意识漂移下,望向桌上文件。
资料上除去他最先认识太刀“三日月宗近”和打刀“压切长谷部”,接下来就是对兄弟,两把太刀:“髭切”和“膝丸”。
到其他刀剑才是最好。”
“知道。”鸣人似懂非懂认真点头,再次应下。
长谷部这次总算可以安心带着小判箱和传送罗盘离开,前往万屋。
天守阁前接近透明结界已经升起,鸣人渴望瞥外面眼——虽然庭院和池塘都脏兮兮,树木枯萎,天空黑红,副糟糕画面,看不出是四季哪个景象。但是哪怕是做劳动也好,鸣人喜欢到处跑着玩。
他坐在办公区高椅子上,两条小短腿仍然够不到地面,只能随便晃着,努力把自己视线扯回资料上,继续看着。
小鸣人拼半天都不知道该怎念“髭切”是哥哥,叫膝丸是弟弟。
“可以是可以……要等长谷部回来。”小鸣人没有失去戒备回答,他警惕小声问,“膝丸叔叔出现时间不对吧?长谷部叔……长谷部离开,你就来,不会打开结界!”
“因为兄长撑不下去啊。”膝丸仍然眉眼弯弯笑着,用完好那半边侧脸对鸣人说话,语气非常轻。但鸣人却总觉得有几分违和感,所以拧着眉头眨不眨警惕盯着他。
“手入室灌注灵力可以缓慢修复有伤势刀剑,也能让灵力耗尽沉睡刀剑苏醒。但是兄长已经濒临碎刀边缘,他等不下去。”膝丸仍然做着解释,“这种情况只有审神者亲自做手入才能慢慢恢复。”
“所以说刚才长谷部还在时候你怎……”小鸣人完全没有动摇紧盯着青年,他敏锐直
“切……切……”鸣人拼读半天,痛苦抓着头发也没能认出这个字音前面念什。
“髭切?”道清晰年轻男声突然插嘴,声线变化很明显上扬起来,“你在说兄长吗?”
“哇啊!!”小鸣人再次吓跳,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,他惊魂未定双手撑着桌面,猛然扭头往回看。
在天守阁侧面楼窗台上,同样罩着薄薄结界窗外,位浅绿色头发青年正饶有兴致屈膝坐在那上面。他穿着身漆黑贴身制服,显得腰细腿长,内衬和领子却是纯白,手上还戴着质感很好黑色手套,显得这个陌生青年身上某种特质和长谷部有些迷之神似。
“你……”鸣人上下打量着他,有些警惕,但又因为那种类似长谷部迷之熟悉感而感到放松,金发小男孩只纠结下,就苦恼问出声,“你身上伤……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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