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杨佩青追,就意思意思地稍微吊他几天,也就半推半就地从。
承认那时候没多喜欢他,确实存“找个有钱男朋友”这样心思。
不过天子脚下、法治社会,他们不做逼良为娼勾当,你要是不愿意他们也不会给你下药绑到谁床上——只要你天天看着公司里“前辈后辈”们每天香车美酒穷奢极欲“上流社会”生活,能够不眼红。
说实话,眼红还是眼红。但不得不说这个人还有点道德底线,眼红也就是酒后骂骂娘。
很快就看清这家公司本质,但也没走,实在是不想回去住地下室。就是每次有“业务”来时候,就头疼胃疼姨妈疼地躲掉。
不过到底,公司不会辈子养着个不干活人,总有躲不掉时候。
这次“经纪人”说得明白,只陪酒,陪不陪睡悉听尊便。必须服从公司安排,再不去,你就走人。
刚来到北京那年,还是个傻逼逼音乐青年,留长发、住朝阳区地下室、抽烟喝酒、酒吧驻唱,每天觉得自己明珠蒙尘,边觉得主流音乐界都是傻逼,边希望这些傻逼中能有个不那傻逼,能眼把从堆鱼眼睛中挑出来。
后来想过,如果早点认识关澜,人生会不会不样;但再想想,那个时候,关澜还不是现在乐坛大佬,他只是个苦兮兮实习生,每天忙成只积极向上陀螺。但是如果认识他,生活水平必定会好很多,他肯定不能让住地下室,他会帮垫钱换个舒适点住处。
他这个人不是没吃过苦,但他真没受过穷。没受过穷人,都大方。
所以每当后来关澜跟说他家条件不好时候,都想骂脏话;也有可能有几次真骂出来,不太记得。他说他爸妈都是在机关拿辈子死工资,没有油水、级别也不高;从小上学都是班里条件最不好那拨,跟同学出去玩同学都不让他掏钱。就说,你也不看你他妈从小上都是什学校、你同学都是什人,你们大城市长大小孩哪里见过穷。
在老家那个百分之八十中国人都没听说过小县城县中里,就他这种父母都吃皇粮家庭条件,绝对是班里富豪阶层。
就是在这个酒局上遇到杨佩青。
眼就看出来,他跟样,是被人强拉来,脸不耐烦。
他这个人心思在眼里从来都是透明,从第眼开始就是这样。
酒局中途们俩躲出去抽烟,他凑过来问,“兄弟借个火。”
们就是这样认识。并没有当场搞在起,只到交换微信程度。那时候有没有微信呢,也不太记得,可能交换是电话号码吧。
但他起码还算是小市民阶级出身,比前任接地气得多。
扯远,再扯回来。
事实证明,那个时候纯属夜成名梦幻鸡汤喝得太多,现实中正经唱片公司制作人不会每天蹲守在三里屯酒吧里微服私访,现实中能发现你只有骗子。
骗子看中不是你歌喉或者才华,他们只能看到你眼中对成功成名满溢出来狂热渴切,并且看个准。
第个经纪公司是个专门生产外围和野模作坊,或者可以说,是个暗娼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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