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不要单独在起就好。
傅随又笑,“为什要去外面受冻?”他有着很好理由,“凭什为你去受冻?”
江渐行低着头没说话,这样撕去伪装恶劣且咄咄逼人傅随,才是真傅随。
“怎不说话?”傅随倾过身来。
江渐行闻到傅随身上快要散干净香水味道。
江渐行大概能猜到是傅随刚刚进来就直接把摄像机关,不然他也不可能那明目张胆地提起两人过去。
他有种被耍愠怒又觉得是情理之中,傅随没有义务去提醒自己,或者看着自己害怕、紧张,才是他应该去做。
毕竟那是自己欠傅随。
“去外面。”他起身,低着声说。
但傅随靠在门边动不动,完全挡住他路,也丝毫没有要给他让路意思。
问你今天吃什东西样,听不出什喜怒哀乐。
“还是说,前男友?”傅随说完,自嘲似笑声。
这三个字。
江渐行面色瞬间变得惨白,立马否认:“没有。”他说完意识到进来时候看见床头摄像机,又急急忙忙补充:“你刚刚说是牵什?要牵什傅老师?”
傅随:“……”
他点都不喜欢味道。
“这种话不是应该由来说?”傅随看着江渐行银白色发顶语气不善。
要说装不认识,要说不愿意待在起,做起来更理直气壮人应该是傅随才对。
江渐行眼神飘着,憋会儿:“那你说……”
然后他再说。
或者直接把自己赶出去也行吧。
傅随差点被他气笑,见他藏在帽子底下眼神不住地往自己身后摄像机瞥去,半垂下脑袋,又重复遍:“前、男、友。”
强调着,咬字很重。
江渐行实在听不得这个称呼,只能装没听见,又想着要死被录进去收音效果不知道好不好,手脚比大脑更先步扑到床上去关摄像设备。
摄像机是关着。
傅随就看着他慌慌张张明明穿着厚重羽绒服动作倒是灵敏,发现摄像机是关着之后就股脑摘帽子回过头来看他,眸色沉沉像是有点生气又带别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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