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随冷笑声松手,盯着江渐行被他掐红下巴,白里泛红掐痕,太容易让人滋生出占有欲。
“但是还不够,江渐行,你欠,还不够。”
这哪里够啊。
江渐行这人。
软不吃,只吃硬。
江渐行被寒假作业惹得烦透,又没法见面,只能窝在房间里打视频电话。
为迎接过年喜庆,江渐行穿身红色毛衣。
他向来喜欢素色,很少穿这种亮丽颜色,但他皮肤白,偏偏又十分适合红色。
张扬又漂亮到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江渐行抱着手机和傅随抱怨作业还没写完,他爸妈直在家里,自己都没法溜出去。
甚至有威胁意思。
江渐行挣脱不开,甚至因为这份桎梏连眼尾都红起来。
像极被欺负狠模样。
他知道傅随什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傅随半弯着腰死死盯着他。
傅随没说话,直接捏住他下巴,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。
江渐行有些吃痛地唔声,双手去推,却直接被抓住双手,根本没法挣脱开。
他恍然想起从前傅随。
即使在他面前永远纵容傅随,从第次见面开始就对他无比包容傅随,在别人面前,也是不可逾越不可触碰存在。
那时候傅随浑身充满戾气。
刚昂起情绪点点褪下去,甚至脸色都有些白。
傅随这话仿佛把他俩曾经伤口都摆到明面上来。
他最不愿提及关于过去东西。
见他面露难色,甚至眼皮都垂落下去,傅随往前走两步,“怎?分手五年,连句哥哥都不愿意喊吗?”
“你不是喊周凌哥喊得很起劲吗?”
对他态度软,他反而只会跑。
傅随很轻地拍拍江渐行脸:“你听话点,高兴,说不定就放你走。”
傅随笑
傅随只能安抚他,“开学就能见。”
江渐行瘪着嘴,“哥哥,好想你。”
傅随也想见他,但他在国外过年,又回不去,只能哄着他,慢慢地把人哄睡着。
那时候傅随也不知道,那是他们最后次见面。
这是道提起来就见血伤疤。
片刻,江渐行屈辱地开口:“哥哥。”
他声音压得很低,褪去当年年少,没有那软和,也没有那娇气。
时隔五年声。
即使是被迫,不再像从前那样腻歪,也让傅随晃晃神。
江渐行最后次喊他哥哥是在江渐行高三那年寒假,江渐行回老家,而傅随出国。
因为家境好,想要靠近他人很多,但他总能完完全全拒之门外,甚至连女生面子都不会给。
江渐行见过他和别人打架样子。
平日里只待在自己练舞室或者学校练舞室人,扯掉外套时候,也凶狠到让人害怕。
“不能喊吗?”傅随声音平缓,听不出喜怒,却捏着下巴不松手,“江渐行?”
他字字念着江渐行名字。
傅随话有些凶狠。
江渐行有片刻失神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,傅随已经站到他面前。
羽绒服拉链被拉开,傅随里面就穿件毛衣,因为房间没人,暖气并没有打开,冷得很,傅随这样把衣服敞开,反倒股热气铺面过来。
他只比傅随矮小半个脑袋,这会儿却有种矮很多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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