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唯有可以触碰它,让它不坏掉。”
“为何只有你能触碰?”萧满甚是疑惑。
诗棠耸耸肩:“你问,问谁去?爹爷爷家老祖宗都不知道。”
萧满视线回到不闻钟上。银色钟静立此间,没有被高高挂起,任凭风吹,不动不摇,途经此地人自然听不见声响。
他觉得很奇怪,诗家拥有座山头,想必财力丰厚,可为保存件低阶法器,就将这这个小院封起来禁止出入,是否太过些?
传送目地在某个庭院,到处都上灯,照清庭中假山怪松花圃水池,长窗外坐着个丫鬟打扮人,手里执着根针,正绣花。
“小姐呀,您终于回来!”丫鬟见到诗棠,放下手中活计,面露喜悦迎上来,目光触及萧满,又生出疑惑,有有些羞:“这位是……”
诗棠甩甩衣袖,朝着屋内走:“带回来陪解闷儿。”
“解闷儿也就罢,可也不能带位公子啊?”丫鬟对她家小姐行为没有质疑之意,甚至不曾惊讶,但对萧满性别,非常介怀。她小心翼翼瞥眼萧满,瞥完立刻垂眼,落到脚下青石上。
“公子怎?人家长得好!”诗棠插起腰说道,继而挥袖子,对萧满道:“来,你跟来。”
谁都不曾预料到,更不曾查探出,观此女子神色不似作伪,萧满立在远处,思索片刻,试探性地问:“姑娘可否带去看看?”
他原以为会被拒绝,甚至想好被拒绝之后对策,孰料这女子没有犹豫,直接冲他点头:“行吧,随来。”说完从石头上起身,拍拍裙摆上灰尘与草屑,开始带路。
萧满依旧走她身后,隔没多久,忍不住问:“你就不怕是什歹人?”
“这里是家地盘,若你对出手,先遭殃是你!”女子笑得毫不在意。
……所言有理。
这其中必有因果,是不闻钟有什特殊之处吗?
诗棠身上没有灵气波动,已无修为境界,乃普通人,问她可能寻不到答案。因而萧满略过这个话题,只问:
“你能做主将它给?”
“只要你答应帮办件事。”诗棠伸出根手
诗棠带着萧满在宅院中几经折转,行至栋阁楼顶层,推开长窗。
“不闻钟在那。”她朝窗外扬扬下巴,对萧满说道。
萧满看过去,那里有个小院子,墙上挂满紫罗,花期已过,看不见垂萝如瀑景色,但风动枝叶依旧柔美。
不闻钟被放置在正中矮几上,通体银白色,同魏出云寻得那幅画像相似十分,静谧地反射着从天上落下星光月光。
“爹说它是口钟,却觉得它像只碗。”诗棠轻声开口,“出生之前它就在这里,家中所有人都禁止靠近,除。”
“姓萧,名叫萧满,姑娘叫什?”萧满问前面女子。
“诗棠,诗词歌赋诗,棠就是那个开不多久就会谢棠花棠。”
她对自己名字形容有些奇怪,但没给萧满多想时间,转眼指向前方某处,又道:“来,走这里传送阵法。”
西北方向棵棠树下有微微幽光,当他们踏上去时,传送阵法在地面显出踪迹。
这是个近地传送阵,并不高深,诗棠往阵法上稍微摆弄,幽幽光芒变成明亮华光。下刹,两人从原地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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