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庭院中小步走动,低声道:“这是祖上传下来说法,们家世代守着这个规矩,没人敢去尝试。”
接着脚步停下,看向萧满四人,说:“若你们想试,也不拦,反正它放在这好多年,除空占个地方,也没起过什作用。不过要是不闻钟因此坏,可不能赖头上,答应事还是得照办!”
此言出,曲寒星和莫钧天都露出跃跃欲试神情,但互相看看,都不敢去冒这个险。
就在他们打算摇头拒绝时候,萧满开口:“那就去试试吧。”
“满哥?”
“说得也是,孤山出来历练弟子向来有折损,但若杀带路人,便是惹上大麻烦。”吃鸡腿老道点头,“但还是把他丢远些吧,看着碍事。”
那瘦猴直接踹脚。
灰衣道者被直接踹进废弃猪棚中,脸上身上沾满泥灰,不是萧满他们此行任务带队者白师兄又是谁?
“走,镇口守株待兔去。”壮汉说道。
虎鼓山。
“他们应该找上虎鼓山那个小姑娘。”
云台镇外向西十里,久无人住农家小院中,个老道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好鸡,打开、扒下条腿,边吃边对院子里另人说道。
另个人瘦得像猴,坐在塌大半院墙上,抻直腿,伸个懒腰,说:“咱们已为他们想好解决问题方法,接下来便等他们将钟拿出来。”
老道抬起头,蹙着眉,神情苦恼:“可问题是,拿出来后,们要如何夺取?这批孤山低阶弟子附近,可藏着个高境界带路人!”
“你们是说他吗?”
“萧满?”
曲寒星他们都惊讶地看过去。
萧满笑笑,语气不似玩笑:“除诗姑娘外,无人可接触,这不是很奇怪吗?既然是法器,总归由某个人造出来,若无人可触碰,岂非造它出来人亦不能拿?”
当昨夜听诗棠说起这点时,萧满便生出疑惑,想过是否要寻个方法去试探。何况他们总要试,否则怎将不闻钟带回去?总不能让诗棠并跟着。
诗棠只关心自己提出条件,当即应下说好,带他们去昨晚那栋阁楼,
鸟雀啾啾啼叫,庭院中盛满秋日明媚阳光,偶尔掠过风晃乱树影,萧满他们四人站在块儿,同诗棠相对。
沉默蔓延过境,停留不过须臾,萧满他们几人交换眼神,道:“便如你所愿。”她拿不闻钟作为筹码,纵使百般不愿,他们不得不应下。
闻言,诗棠弯眼笑起来,拍拍手道:“那就说定!”
曲寒星想到有可能扮女孩子就头疼,痛苦地拿折扇敲打额头。魏出云与萧满对视眼,上前步,问:“你说不闻钟只有你能接触,可能证明?”
“啊?”诗棠被问住,显然从未思考过这点。
第三个人声音从门口传来,紧跟着,咚——
声闷响落地。
个壮汉将扛在肩上灰衣道者丢到地上,笑得有些嘲讽:“这次来是个归元初境小子,对付起来,可不要太容易。”
瘦猴蹿过去,捏起灰衣道者下颌,左看右看打量番,问:“不杀他?”
壮汉摇头:“他能够当带路人,说明在孤山有定地位,犯不着为件祭器,杀他惹怒孤山。下毒足够他昏睡半月,那时咱们早带着不闻钟回,谁也找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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