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无书又笑起来:“学会取巧小凤凰。”
萧满任由晏无书形容,说句“不许反悔”,坐去窗下,将窗户推开,看底下人来人往街道。
晨间吃面那间小摊仍开着,生意异常兴隆,店老板女儿女婿赶来帮忙,三个人分工井井有条。
再往远处看些,是袖舞回。跳舞姑娘们正在用午膳,而老板娘在院子里责骂几个小厮丫鬟。
那绝对不是什好相与人,萧满生出些许不妙预感。
“谁没个年少穷困潦倒时候?”晏无书嗤笑说着。
萧满不着痕迹蹙下眉,他知晓晏无书身份,知晓晏无书与皇室不和,但同晏无书相识百余年里,从未听说过这些。
这人年少时也受过苦吗?
晏无书抽空瞥眼萧满,看出他想法,轻描淡写道:“过去事情都过去,这也不是什光彩荣耀,何必再提?”
萧满垂下眼皮。
说完继续往门口走。
晏无书没立刻拦,等他走到门边,抬手要开门时,才道:“你去外边找裁缝,想来要等上三五日甚至半月才能拿到。”
萧满动作顿住,旋即想到可以去成衣铺子,但念头转,又觉得去成衣铺按照自己身量买女孩子衣裳,都过于古怪些,甚至包括方才请裁缝制衣想法。
拿他衣裳改,似乎是最便捷方法,他惯来爱穿款式简介袍子,某些地方稍微变化下,便能像个女孩子。
他停在门边犹豫许久,终是转回身去,盯着晏无书,问:“你真会裁缝?该不会是单纯想玩吧?”语气里藏着来不及掩饰不信与嫌弃。
倏尔间,听见晏无书说:“神京近日不会太平。”
“嗯?”萧满时没反应过来晏无书在说什,想下,才明白,问:“因为祭典?”
晏无书也“嗯”声,不过这声是下沉,代表肯定。
他道:“这是十年次祭典,机会难得,场面
屋中安静,唯余剪子剪裁衣料声音。外面倒是热闹,许多食客走进客栈,店小二吆喝招呼个不停。
他会儿听楼下声响,对晏无书道:“诗姑娘想去神京名花倾国上跳舞,正巧云台镇派袖舞回姑娘们去祭典上表演,们陪她混进去,等事情办成,便会把不闻钟交给们。”
“名花倾国?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去地方。”晏无书同萧满说着话,手上动作非但不慢,反而快几分,“怎就突然转心意,愿意告诉?”
话说到后半句,语气有点儿幽幽探寻之味。
“等你看过不闻钟之后,要把想起来都告诉。”萧满不与晏无书拐弯抹角,眼神认真地看定晏无书,“这是你接手白师兄任务前,答应。”
“有必要在这种时候逗你?”晏无书向他保证,“放心,真会。”
说完将神识沉入乾坤戒里,通翻找后,“啧”声,“没针线,等片刻。”
晏无书登时没踪影,不过去得快回得更快,眨眼不到,捧着小篓针线及刀尺剪子重新出现在客栈房中,萧满简直想质疑他是不是直接拿没给人钱。
不过萧满到底是没问出口,他取件自己衣裳出来,递给晏无书。
江湖上名声赫赫陵光君开始引线穿针,动作灵活自然。萧满见,奇道:“你怎会做这些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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