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说据点不只个,原来西塘口也有。”莫钧天回过神来很是感慨。
“也?你们知道别据点?”主事者立刻转身问他们。
萧满撩起眼皮,态度与之前相比,略有变化:“在金石街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你怎这样!”诗棠脸不可置信,“他们余孽想毁神京城!”
主事者眯起眼:“毁京城?可有证据?”
诗棠指着外面说:“河里有异常,里面充满灵气!”
闻得此言,主事者抬起手来,手背朝外,做个赶紧走动作:“几个小孩,就算带着那位府上腰牌,也不该来此胡闹,回去回去,切不可在外面胡言乱语。”
“你——”曲寒星有些怒。
临近祭典,神京城守卫日渐森严,守备军衙门灯火通明,不时有人进出,氛围忙碌而严肃。
萧满几人离开云舟,冲着那扇朱漆大门疾步行去,尚未靠近,便被两柄长抢交叠拦下。
“闲杂人等律不得接近!”拦下他们人厉声说道。
萧满神色不变,掏出晏无书给腰牌。
其中人接过,借着灯火瞧,神情转为震惊:“竟是……请容前去通禀。”
步子,听得莫钧天又问:“可你们知道守备军门朝哪开吗?”
萧满掏出地图览:“东。”
几人当即出门,萧满无法带所有人块儿御风,魏出云祭出云舟,并将隐匿阵法开启。
速度被调至极致,精美华丽云舟化作抹流光倏远。
晏无书没跟着,他慢条斯理端起茶碗,抿口自己泡茶水。
主事者态度不再高高在上、脸不屑,变得郑重有礼,冲萧满比个“请”手势:“劳请带路。”
这次,乘是守备军车驾。萧满先前已对地图做番研究,来到金石街后,很快便确定位置。
结果却是——
“逃。”
满是臭水与污浊街上,皇城守备军将试图
却见此刻,个传讯兵飞快来到门口,屈膝行礼,大声道:
“报!大人,清隗教位于西塘口窝点端掉,但活捉人纷纷服毒自尽,眼下无活口!”
这幕来得突然,不仅曲寒星莫钧天,连萧满都怔住。
阵近乎于诡谲沉默后,守备军府衙内主事者怒斥声:“蠢货!”
传讯兵不知自己做错何事,表情很是无辜。
“有劳。”萧满淡淡道。
那人拿着腰牌快步入内。曲寒星望着他背影,啧啧称奇:“到底是什腰牌啊,在这京城里这般有用!”
萧满没答,他亦不甚清楚。
片刻过后,腰牌还来,萧满几人被带入府衙。见到这里主事者,他开门见山:“大人,等是为清隗教而来。”
主事者是个修行者,境界大约在归元境中,见来者是几个抱虚境小孩,面上郑重神情消失,拂拂衣袖,道:“清隗教?三十年前便被灭邪教,有何事可说?何事可来?”
茶叶放多,有些苦涩。
他摇摇头,把茶碗放下。
那位姓周隔壁小队带路人出现在晏无书对面,冲他执礼,问:“陵光君,按照规定,孤山不该对这等国政之事涉足太深,您是否太纵容他们些?”
“你不也承诺过,要保护他们吗?”晏无书笑着反问。
周姓道者又是礼:“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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