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满神色并无太大变化,昨晚便从秦姐神色中看出此事。混入袖舞回、帮诗棠亦是此行任务,他看晏无书眼:“走。”
晏无书注意力在指尖阵法上,低低应声,过片刻,才转头道:“别忘休息。”
但萧满早就走,踪影全无。
袖舞回排练又是许久,秦姐还叫众人穿上舞衣。萧满身上那件,自然是秦姐亲自着人改过,手腕上还戴串铃铛,手臂起起落落,丁零当啷响个不停。
他心中有事,听着这声音,不免有些烦躁,默默念好几次清心咒,又幸亏有符纸遮掩,才让袖舞回众人没发现他心不在焉。
诚如晏无书所说,这个位置,能将整个神京城览无余,包括四方山脉。萧满清楚地看见,司天监人正在河道上忙碌,曲寒星、莫钧天,以及钱三马五赵六三人亦在其列,帮忙寻找儋耳可能在位置。
他目力极好,隔着这般远,都能隐隐瞧见他们面上神情,曲寒星正气恼着怎寻都寻不到。这让萧满不由想起,曲寒星曾感慨过这世上为何没有可以寻找法器法器。
在萧满身侧,晏无书起道祭器阵法。以祭器提炼法器,本该在专门仪器中操作,晏无书直接略过它,以指尖托举起阵法,引自身灵力,让祭器绕着阵法中央法器徐徐转动。
幽亮光芒流转,若是远观,似若辰星数点,轻缓绕悬。
萧满看他阵,挥袖拨开飘来片云,将目光投向远方。
幼稚言语。
萧满转身:“回驿馆。”
晏无书起初没拦,便生在萧满走到飞剑边缘,就要踏出去时开口:“你很喜欢和那个姓魏小孩来往?”
“他与般年岁,是同修,更是同伴。”萧满觉得这话莫名其妙。
“同龄人之间是有许多话题,所以是嫌老?”晏无书语气凉丝丝。
是叹声气,对萧满道:“小凤凰,你这是区别对待。”
“人与人之间,总是有所差别。”萧满答得淡然。
“你还给他们泡茶。”
“大家都很辛苦。”
“却不愿意给泡。”
直到正午,众人才回驿馆休息。
用过午膳,萧满去找次晏无书,看法器
搜查在继续。
结果却不尽人意,待到夜尽天明,晨鼓打响,竟是全然无获。
“藏得这般隐蔽吗?”萧满低声呢喃。
他稍微动动许久未曾变过站姿,就在此时,道传音符纸飞至面前,诗棠略带焦急声音传来:
“秦姐又召集们去花车上排练!”
“……”萧满竟不知作何回答。
毕竟,他真有几分嫌弃晏无书。这人不知何时变些,变得黏黏腻腻,如块牛皮糖,怎都甩不掉。
晏无书看穿萧满表情,“啧”声,“果然是在嫌,还恨不得脚把从这飞剑上踢下去。”
“随你如何想。”萧满甩袖回答。
萧满到底是没走。
“……能者多劳。”萧满无言半晌,万般找寻,寻得个夸奖词汇,丢给晏无书,紧接着转移话题,问:“莫非就在此处修复法器?”
“哪里都样,但这里能看见整个神京城,若是信人出现,能及时出手。”晏无书道。
萧满:“陵光君辛苦。”
“不辛苦,能者多劳。”晏无书把萧满话还回去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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