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，你都瘦
。”晏无书说得理直气壮。
“不过皮相而已。”萧满语气不甚在意，拢起衣袖，便要离开，“陵光君若无事……”
晏无书纠正他：“你叫
晏无书。”
“称呼而已，有何区别？”萧满道。
“既无区别，为何不肯直接唤姓名？”晏无书望定他，很是执着。
晏无书道：“不去，谁给你们镇场子？”
曲寒星噌
声站起身：“那回去准备准备！”
“好好做准备。”晏无书分外赞同。
“满哥你等，酉时初刻，们起去啊！”曲寒星跑开前不忘叮嘱萧满别走。
容远有事要去趟，亦请辞离去，廊上唯余萧满与晏无书两人。
曲寒星目光变得茫然：“只听过广陵散。”
“是场年轻修行者大比。”萧满解释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曲寒星然点头，“们是去角逐名额？”
“没错。”晏无书道，“方才明光峰上商讨会，各峰都推举人，但广陵试限制人数，每个门派，能参加只有十人。所以你们十二个人名字中，其中两个要被划去。”
“广陵试是悬天大陆上最最盛大比试之，天下各门各派皆会派人参与，是你们开阔眼界、拓展人脉好机会。萧满肯定能拿到参加资格，至于你，希望你削尖脑袋也要挤进去。”
出山。”晏无书笑笑，替萧满回答，重新拿起串，刷佐料，放到火上去。
山雀吃完烤鱼，回到萧满面前。
它是站在廊上，轻轻抬起翅膀，去碰萧满放在膝上手背。萧满不回应，便直去挠，不放弃不离去。
第二条烤鱼也出香，萧满看定山雀许久，终是抬手，放到它脑袋上，缓慢揉揉。
山雀发出声轻快婉转啼叫，在萧满手心里蹭蹭，转身飞走。
风穿廊而过，低回之后高旋，送来清幽花香。
其中些，是萧满亲手种下。那时他初至，总是陪在晏无书身侧，种花念佛煮茶。
萧满把没动过烤鱼还到晏无书手中，打算起身换个地方，晏无书快他步，脑袋歪，压在他肩头。
晏无书低低道声“小凤凰”。
萧满面无表情退到长廊里侧，同晏无书拉开距离。
这会他动作飞快，晏无书抬手抓下，没抓住人，手垂落下来，抬起眼睛。萧满看着他，他也看着萧满，过许久，道：“停云峰上十年，很辛苦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萧满否认极快。
“难怪你说过段时间要外出趟。”曲寒星低喃道，继而惊，“十年才熬到归元初境，和门派推举这些人比，胜算岂非寥寥无几？”
晏无书哼笑反问：“若是输，那你岂非分外丢面子？”
曲寒星鱼也不吃，别开目光脸苦涩。
“小莫和魏兄也在十二人之中。”萧满轻声开口。
“……这样啊。”曲寒星有些许动力，挠挠头，看向晏无书：“师父，待会儿您去吗？”
不多时又回来，往萧满怀里丢好几个果子。
“它撒娇方式还真是特别。”曲寒星睁大眼。
晏无书烤好第二条鱼，递到萧满手里，对曲寒星说起正事：“申时初刻，你同萧满道去两仪殿，那里有个比试。”
“比试？”曲寒星啃着鱼，含糊问道。
晏无书：“听说过广陵试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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