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师父在哪儿呢?
不对,这情况当真不对。曲寒星不由蹙眉,更换个趴姿势,两手交叠,将下
穿深松绿衣衫放下木头和刻刀,拂落身上渣屑,起身说道:“许是近些日子伙食不对,去山里给他弄头羊。”
他抬脚便走。莫钧天又是“嗯”,叮嘱这人猎肥点。
可不喜欢吃肥肉啊!曲寒星心道,并且觉得这幕很奇怪。
不该是这样,小莫不该和这两个人站在起,并如此融洽地交谈说话。但他们三人相处委实和谐,曲寒星竟思索不出哪里不对。
头羊很快被那个人扛回来,莫钧天和他起羊剐毛,再给羊肉腌上佐料,等时间到,开始生火烤羊。
自幼便学会口诀竟失灵!
他气得屁股坐到地上,可坐会儿又怕自己吓着过路人,灰溜溜起身,往林子里走。
“曲寒星,你给站住!”个极熟悉声音在后方响起,听上去有些生气,“谁让你偷跑出来!”
曲寒星闻声回头,发现喊他人是莫钧天。这人不仅喊他,手上还拿根绳,来到他身前,手法熟稔地把绳子往他脖子上套,便给系上。
曲寒星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,气个倒仰。他打算和莫钧天好好讲道理,孰料莫钧天拉绳子,就把他带回座院中。
漠,为什走这久,还是看不见条河或者个湖呢?”
路行来道旁皆是郁郁葱葱,显然这些树木花草都不缺水,为何他就是寻不到水源呢?他运气不至于差到如此地步吧?
曲寒星气得翻个白眼,抬起头往四下张望,敞开嗓子喊:“喂,有没有人?”
他边走边喊,过没多久,前方拐角转出来个人。是个菜夫,扁担上挑着两大箩筐青菜。
“喂兄台,哪里有水啊?”曲寒星欣喜发问。
曲寒星闻着那香味儿,馋。
这样好像也不错,有人给打猎,还给烤熟,手艺嘛,算是可以,虽说比起他师父,是差点儿……
等等,师父?
他不是直和这几个人生活在起吗,怎会觉得自己有“师父”?
可他似乎真有个师父。
小院青墙黑瓦,西面垂萝,东面种桃花,此外还有两个人。
个穿深松绿衣衫,坐在那开得纷繁桃花下,雕块木头;个穿黑衣,手撑把同样颜色伞,站在院墙后,抬头远眺天穹。
“小莫回来。”听见院门开合,两人同时看来,穿黑衣那个笑得温和。
莫钧天点头,把曲寒星扯进院子里:“嗯,把这家伙也找回来。”
“没想到这虎竟然越养越野,成日里想着往外面跑。”穿黑衣摇头感叹。
菜夫抬头,定眼瞧见曲寒星,立刻变脸色,将肩上扁担掀,拔腿就跑:“啊啊啊啊啊啊救命!”
“你听不懂说话吗?问你哪里有水!”曲寒星又气又怒又震惊:“你跑什跑!又不吃你,喊什救命!”
“啊啊啊啊老虎!救命救命!老虎下山吃人!”道上传来菜夫失措哭喊声音,不过越来越远,想来是跑开。
也是在这时,曲寒星才意识到直以来,自己视野都很低——他用并非人身。
曲寒星觉得是他大意,赶紧捏变身诀,不曾想口诀念完,视线没有升高,前爪仍是前爪,没有变成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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