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就当是这样吧,不然你肯定会疑惑。”岩本说着坐回折叠椅上。
“那您到底是受谁之托呢?”
“不能说。”白发律师跷起二郎腿,“这是和委托人商定好,目前还不能说出委托人身份,或者说不能由说出来。”
“什意思?到底是怎回事?”玲斗眉头紧锁。
“委托人希望如此。作为律师,只能服从委托人指示。总有天你会知道,在那之前就当作是个小秘密吧。”
式变位仪,就算便宜点出手也能挣百多万,且搬运起来不费吹灰之力。必须马上行动,否则被丰井那家伙转卖出去就晚。深思熟虑后,玲斗决定下周六行动。他在丰钿机械工作过年,很清楚摄像头位置,也知道仓库里防盗措施徒有其表。他向后辈提前打听好机器位置,轻而易举便从仓库搬出来,不料要离开时出意外。他原本从后辈那里借来备用钥匙,能轻松进出仓库大门,可他想把现场伪装成破窗而入,于是临走前决定把窗户玻璃敲碎。然而,锤子刚碰到玻璃,警铃便响。没想到抠门社长居然会安装报警系统!铃声刺耳,玲斗蹬着来时骑自行车慌不择路地逃。因太过慌张,放在后座激光式变位仪也不慎被甩掉,玲斗自然没有心思再回去捡。
就这样白折腾晚上,好在玲斗觉得应该不会被人发现——他戴手套,也确信没有被摄像头拍到。可第二天大早,他刚从网咖出来就被刑警围住,要他跟着去趟警察局。
听说后辈交代切,玲斗心灰意冷。他知道再挣扎也无济于事,于是在审讯室里如实道出原委:被蛮不讲理社长辞退,没领到补偿金和未结算工资,因此心怀怨恨。负责审讯刑警多少有些同情,但也不可能为他修改笔录,而是干脆利索地把案卷材料移送检察机关,他只能等着被起诉。
完,要进监狱,但反正也无处容身,这样也挺好——就在玲斗差不多做好心理准备时,件意想不到事情发生:个自称是受玲斗外祖母所托律师要求面谈。
玲斗外祖母确健在,名叫富美。被警察带走之前,他给外祖母打电话,简单说自己可能会被逮捕。外祖母是他唯亲人,直到他高中毕业都直和他起生活。他担心外祖母突然联系不到他会胡思乱想,才打电话,压根没指望外祖母能帮上忙。外祖母今年七十八岁,独自在江户川区幢老房子里精打细算地过活,性格忠厚单纯,要是被诈骗团伙盯上,只需通电话就会主动去银行汇款。玲斗打电话时也是如此,刚听到“逮捕”两个字,外祖母声音就开始颤抖。玲斗实在想象不出,这样外祖母竟会去请律师,按说她也应该没有这样能力与人脉。
玲斗绞尽脑汁思索:到底是谁委托呢?脑海中浮现出
坐在会见室隔板对面,是个脸型细长、戴黑框眼镜男人,满头白发,看上去上年纪,实际年龄不清楚,从面料光泽度能看出身上西服颇上档次。
“你就是直井玲斗?”男人起身,靠近些。
“是……”
“初次见面,这是名片。”男人向玲斗出示名片,上面印名字是“岩本义则”。
“是外婆托您来吗?”玲斗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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