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斗不觉又是
声惊呼。“您
父亲？这到底是怎
回事？”
“这不是比喻，也不是开玩笑，就是字面上含义。直井宗先和
母亲结
婚，生下。他是入赘女婿，改姓柳泽，直到母亲因病离世后都保留着这个姓氏。后来，他和学生坠入爱河，下定决心再婚。有人对你说过你外公曾是高中语文老师吗？”
“没有，第次听说。高中老师……”玲斗时难以消化千舟话，不断在头脑中反刍，猛然惊，“和学生坠入爱河后再婚？难不成……那个学生就是外婆？”
“是，两人相差二十二岁。”
玲斗盯着照片上外祖母。“胆子真大……”
玲斗把视线移回照片上。右侧女子身着和服，比千舟要年长许多，约莫三十五岁，五官立体，堪称难得见美人。玲斗定睛细看，不由得惊呼出声。
“看来你已经认出来。”
“这不是……外婆吗？”
“对，就是富美阿姨。”
果然如此！玲斗重新审视照片。“太意外！外婆曾经这苗条啊。”外祖母如今那圆润体形浮现在玲斗眼前。不管怎说，这也是大约四十年前照片。
些哗众取宠名字平添几分典雅。
千舟又从包里掏出个信封，摆到玲斗面前。“你可以看看里面。”
“是什？”
“看就明白。”
信封里是张老照片，上有四人：后排站着位老者，前面是个小学生模样少女，两侧各站着名女子。玲斗看向左侧年龄在二十至二十五岁之间女子，暗暗吃惊。他将视线从照片移到千舟脸上。
“直到要和富美阿姨再婚，父亲才把姓氏改回直井。”
“就是说……”玲斗倒吸口凉气，抬头瞪大眼睛凝视千舟。
“没错，”千舟露出微笑，挺直腰板，下颌微收，“是你姨妈，美千惠姐姐。和美千惠是同父异母姐妹。刚才说你可以叫阿姨，实际上就是你亲姨妈。”
玲斗屏住呼吸，长舒口气，把照片放到茶几上，翻来覆去地回味着千舟话。“这些事情，母亲从没对提起过。”
千舟看上去很冷静，几度微微颔首。“这也难怪。们关系不同于寻常姐妹，因为和美千
“那，这个女孩子是谁呢？”千舟继续问道。
玲斗盯着照片上少女。少女看上去大概上小学三年级，穿着雪白衬衫和藏蓝色裙子，短发，坚毅目光丝毫没有躲避镜头，她脸让玲斗想到个再熟悉不过人。“是……母亲。”
“没错，是美千惠。站在她身后就是你外公直井宗。”
“外公？啊……”玲斗记事时外祖父就已去世，几乎没人对他提起过外祖父是个怎样人，就连宗这个名字，他也是今天第次听说。
得知这点后，千舟告诉他外祖父名字写法。“宗，也是父亲。”
“有什发现吗？”千舟问道。
“左边这位女士定就是您吧？”
“没错。”千舟点点头，“没想到你能认出来。”
“当然，几乎没怎变嘛。”玲斗诚实地说道。
“那真是太感谢，原来你还是会说奉承话。”玲斗有些不知所措，想辩解，可话还没出口，千舟就继续问道：“右侧呢？能认出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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