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两个月,玲斗都无所事事,存钱很快就花得精光,连房租都交不起。房东让玲斗立刻搬走,因为他拖欠过好几次房租,如今任何借口都已行不通。玲斗不得不出去找份营生。就这样,他到丰钿机械。他看中这家公司提供员工宿舍,但搬进去才知道屋子小得可怜。
最终,这家公司也待不下去。玲斗早已不想在黑心老板手下干活,所以并没有多悔恨,只是对于未来更加不安。
岩本律师话至今犹在耳边。“丰井社长对说:‘存在缺陷设备,再怎修理还是会发生故障。那小子也样,说到底就是个残次品。敢断言,将来他定会错得更离谱,总有天会进牢房。’”他还补充道,“希望你用今后人生证明这个预言是错。”
当时玲斗小声嘀咕:“要怎样活下去呢?”
那时,此刻,玲斗都没有找到答案。
呢。”解她人马上就明白她又和处男发生关系,接下来问题就只剩那人是谁。
“你们怎知道是?”
佐佐木脸无奈地摇摇头。“你在店里那副样子,再迟钝人都能看出来。还有,你盯着娜娜眼神明显和看别人时不样。店长有意无意地试探娜娜,她既没明确承认也没彻底否认,店长立刻确定你违反店规。”
玲斗双手在头上通乱挠,央求道:“就那回,保证以后谁勾引都不上钩!”
佐佐木再次摇摇头。“你是不是以为夜总会就随随便便?你呀,可不能小看这个圈子。你现在在这儿已经毫无信用可言。实话告诉你,差点也被轰走,就因为负有连带责任。”原来佐佐木是剃光头谢罪才幸免于难。
“对不起。”玲斗说道。
“你不用向道歉。”佐佐木说道,“自己吃剩下菜,还有脸端给客人?世界上有这样饭店吗?你伤害是那些客人。”
玲斗无言以对。
佐佐木叹口气。“今天请客。这个月工资你就别想,没罚你钱就算走运。”他拿起账单起身离开。
遭受如此击后,玲斗久久站不起来。他并不是因为被解雇受打击,而是佐佐木说全部命中要害,他无可反驳。玲斗自认为没有看不起夜总会工作,可心中某处确实隐隐觉得低人等。反正登不上大雅之堂——这种意识令他消弭对于职业尊重。倘若不是这样,又怎会被娜娜诱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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