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斗想起饭仓已经提过次千舟名字。“您定很解千舟姨妈吧?”
“很解哦。巴掌大镇子,们小学和初中又在同所学校,比千舟高两届。千舟从小就是名人,是柳泽家独生女,学习成绩还特别优秀。镇上人都说,她虽是女儿身,但只有她才能撑起柳泽家。后来也确如此,她手把柳泽集团经营起来。没有她,酒店业务哪能做得那成功啊。”
玲斗有些困惑。千舟这厉害吗?虽说见过几面,但他完全没有关注千舟取得过什成就。他只要知道千舟是母亲同父异母姐姐,但此前没有来往,就足够。
“你姓直井,对吧?神楠就拜托你。”饭仓抬手致意后离开浴池。
“谢谢您,晚安。”玲斗目送老者离开。
在听,随后问道:“向神楠祈祷希望个人死掉,这种事有可能吗?”
“什?”饭仓震惊地瞪大眼睛。
“有人祈祷让讨厌人或妨碍自己人死掉——您有没有听说过这类事情?”
“你为什问这个?”
“每天看守神楠,就好奇大家都在祈念什,偶尔也在想,会不会有些人祈念是些见不得人事呢?”玲斗将右手伸出水面摆摆,“不应该这说,怎会有那种人嘛。神楠这神圣,祈念龌龊事定会遭天谴。对不起,您就当没问吧。”
出福汤,玲斗在便利店买果味烧酒和薯片,回到月乡神社。今夜没有访客预约,玲斗在值班室喝着烧酒,用手机上网查询千舟情况。网上竟有不少信息,还有详细介绍千舟履历网页,玲斗着实吃惊。
从家乡高中毕业后,千舟考入所名校法学部,毕业后进入柳泽集团旗下家重要不动产公司工作,在公寓经营管理方面崭露头角。二十世纪八十年代,她进军酒店业,通过并购和集团化发展获得极高地位和知名度。她不仅是集团内部多家公司董事,有时还担任首席执行官,二〇〇五年到二〇〇九年间在业内被尊称为“女帝”。
网上可以查到信息大抵如此。玲斗从抽屉里取出千舟名片,上面写着“柳之公司顾问柳泽千舟”。千舟应该将近七十岁,或许已经引退,但此前经历已足够辉煌,饭仓说没有半点夸大之处。
玲斗从架子上抽出文件夹,查看去年祈念记录。八月三十日记录中出现饭仓孝吉这个名字,上网查,那天是新月。
饭仓也环视四周,然后把身体深深沉入水中,直到水没过下巴尖。他往玲斗身边靠靠。“最近有没有不太清楚,听说以前确实有那样祈念。”
“真吗?”
“人这生啊,怎可能从头到尾都是美好?特别是人和人之间关系,更是团乱麻。要是因为某个人导致自己或家人遭受折磨,当然会希望那个人从世上消失,这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向神楠祈念这种事都能成真吗?”
“谁知道呢,没准真有实现。”饭仓说完站起身,“就到这里吧,要是信口开河说得太多,千舟知道后该批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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