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有任何怀疑,绝对就是你,所以才说给你听。”
“嗯,不过更喜欢听关于您那部分——您离开亲生父亲生活,还继任神楠守护人……”
“还是那句话,关于祈念事是不会告诉你。”千舟竖起食指,左右晃晃。
“知道,不过最近发现些新线索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好,们走吧。”千舟站起身。
开往新宿快速列车空荡荡,玲斗和千舟并排而坐。
“那个……昨天太感谢您。”
“是指买衣服事吗?可不想把穿得邋里邋遢人介绍给柳泽家人。”
“今天就拜托您。”玲斗挂断电话,有些不安,预感到这将是紧张天。他点也不想去答谢会,又不敢违背千舟命令。何况,千舟连要穿西服套装都为他买好。
大约三小时后,玲斗穿上雪白衬衫和那套压箱衣,系上腰带,打好领带,蹬上锃亮皮鞋走出值班室,还往钱包里放两张万元纸币,以备不时之需。他推着那辆旧自行车下台阶,骑到车站,朝进站口走去时手表指针显示是四点二十五分,切依计划进行。
坐在候车室长椅上、身穿焦糖色风衣人正是千舟。玲斗来到她身边,打声招呼。
千舟抬头看向他,用力眨眨眼睛。“果然人靠衣装,这套西服跟你非常相称,清爽发型也很适合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
翌日下午,玲斗正在收拾卧室,接到千舟电话。
“今天你要去趟理发店。昨天临别时本想嘱咐你,结果直聊天忘记。难得准备压箱衣,头发乱蓬蓬可不行。胡茬也要刮干净。”
“好,知道。”玲斗挠着头应道。
“今天安排还记得吧?”
“嗯,大致记得。”
“您特意买衣服给,当然要感谢,但最开心其实是听您说许多以前事。很多与妈有关事都是头次听到。”
“还以为你早就听烦,老年人聊起往事来总是没完没。”
“绝对没有。也许这说不太合适,可当时听得津津有味。外公……宗先生和比他小那多学生再婚,还生个比您小二十岁左右妹妹,您定感觉人生如戏吧?”
“说得好像事不关己样,这出戏大结局就是你啊。”
“确实……”玲斗歪着头,“这点还是很难有切身感受,总感觉您在说别人。”
忽然,千舟用右手捂下嘴,仿佛想起什。“糟,忘买大衣,你冷不冷?”
“没关系,这个温度没问题。”
“还想着定要买件……”
“真没关系。您要是再买件大衣送,就太过意不去。”
“好吧。会场人多,可能你会觉得闷热,不过走在户外时定要注意。如果因为冷缩起身子,气质就全没。”
“大致记得?这回答太让人不放心,说给听听。”
“嗯……”玲斗回忆道,“下午四点半和您在火车站会合,然后坐快速列车去新宿站,下午六点抵达举办答谢会酒店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松口气声音。“嗯,们可能会早到,时间充裕些总没坏处。”
“万迟到,给柳泽家人留下第印象不好。”
“这不是挺明白嘛。那,四点半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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