楢崎叹口气。“既然您都说到这个程度,就说说解些情况吧。”
优美连忙道谢。
楢崎打开旁笔记本电脑,娴熟地敲击起键盘。“佐治喜久夫先生是在十年前九月入住,在那之前两个月他刚过完生日。可能他想已经五十岁,于是提交申请。们这里入住门槛是年满五十。”
如果佐治喜久夫还在世,今年该六十岁。优美曾提到她父亲今年五十八岁,比喜久夫小两岁。四年前去世时喜久夫只有五十六岁,还很年轻。
“伯伯当时状况怎样?”
池田稍加思考后答道:“这个问题还是直接问负责工作人员更好。”看来,她不能轻易作答。
不久,那位工作人员回来。她姓楢崎,脸圆圆,大约四十岁。或许是身材娇小缘故,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,极富亲和力。她提出二楼房间可以安静地谈话,于是二人跟着她起乘电梯上楼。楢崎将他们带到个摆着会议桌房间,介绍这里是供员工们讨论事情以及办理入住手续用。
“听说二位想询问佐治喜久夫先生事情,具体想解些什呢?”楢崎问道。
“只要是关于伯伯事情,都想解。”优美回答,“从没见过他,也不知道他为什和们疏远,就连他去世都没有人告诉过。您不觉得有点奇怪吗?”
楢崎神情变得复杂,似乎杂糅着为难与困惑。她低头思索片刻后,再次望向优美。“听池田说,您祖母有认知障碍?”
有这种情况啊。”
“如果有人在身边时刻提醒还好,独自在家就不行。听说有次她差点把宠物猫放到微波炉里。”
“啊!”玲斗不禁惊呼出声。
“幸好儿媳妇恰巧回家,惨剧才没有发生。后来她听儿子说起这件事,却表示点印象也没有。”
“看来病情已经相当严重。”优美说道。
“他患有多种慢性病,其中最让们放心不下是重度慢性酒精中毒。”
优美深吸口气,看看玲斗,又将视线挪回楢崎脸上。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甚至可以说,其他几种慢性病根源都在酒精上。佐治喜久夫先生在专业医疗机构接受过治疗后才来到们这里。虽说来时已经戒酒,但为时已晚,
“是,从奶奶那里问不出关于伯伯事情。”
“那您父亲呢?”
“爸爸对此只字不提,因此才跑到这里来打听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楢崎显得有些为难,“抱歉,们很难回答您问题。如果们向您透露情况,您父亲很可能会投诉。”
“定谨慎处理,绝对不让这种事情发生,切责任由承担。请您告诉吧!”优美语气严肃而凝重,深深鞠躬。玲斗跟着低下头。
“那件事之后,她就决定来们这里住。刚来时,她便嘱咐们将她病情告知其他人,因为她担心无法控制自己,想让周围人做好心理准备。”池田似乎是想说自己透露这些情况是被允许。
玲斗心中隐隐作痛。原来那笑靥背后隐藏着如此心酸思绪,令人难以想象。
“世界上真是有形形色色人啊。”优美感叹道。
池田微微点头。“在这里尤其能够感受到这点。”
“伯伯得病是不是也很严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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