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贵闻言显得有些迟疑。
玲斗见状马上道歉:“对不起。家里私事自然不必跟外人说,您就当没问过吧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壮贵跷起二郎腿,喝口酒,“也不是什需要遮遮掩掩事,和家公司有点关系人全知道。简单来说,就是在争公司继承人。明明当不当其实都无所谓。”壮贵慢悠悠地晃着腿,说起来。
如今担任匠屋本铺社长川原基次是已故会长大场藤郎外甥。大场家历来都是长子或长女丈夫继承家业,可藤郎第任妻子没有留下孩子就因病去世,壮贵母亲是第二任妻子。因很晚才再婚,藤郎等到长子终于出生时已将近六十岁。十年前,藤郎由于身体状况不佳让出社长职,那时壮贵才十二岁。随后,藤郎病情急剧恶化,频繁住院。大约两年前,医生宣告剩下时间不会太长。
这样就不得不考虑川原基次卸
“差不多吧,不过福田他们没有用信息这个说法。”
“那是怎说?”
“念,他们说是让来受念。还在想这是什意思,看来就是你说信息之类东西吧。”
直觉告诉玲斗并非如此。壮贵自以为明白,但念恐怕绝不只是信息。“您稍等。”玲斗操作起旁电脑。他记得输入过大场这个姓氏,而且不止两次。“您父亲叫大场藤郎,对吧?”
“没错。”
培训吧?应该有祈念不顺利人过来抱怨,说祈念失败要求退钱什吧?你们对于这种情况处理方法是什,能告诉吗?”
“很抱歉,没有教过这些。神楠守护人只是做些准备工作,绝不允许牵扯到祈念行为本身。香资也不是必须要交,如果不满,直接离开就好,因此也不涉及退钱这种事。”
“可是放万呢!”壮贵噘起嘴。
“那还给您吧。”
“又不是来要钱!应该还有无法顺利祈念人吧?想知道那些人后来是怎做。”壮贵敲敲桌子。
玲斗点点头。每年正月和盂兰盆节,大场藤郎都会来祈念,而且每次都是新月当天或前后,最后次是今年月五日。令人在意是,备注栏里写着“有限制”。这样备注偶尔会出现,但玲斗并不知道含义。他将这件事告诉壮贵。
“哦,这个啊。”壮贵轻描淡写地回应道,“老爸在遗嘱里指定,可以来受念人只有。听说这样来,其他人就都不能来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原来还有这种特殊规定。看来果然可以从壮贵这里打听到不少信息。“确有人只想传达给自己儿子。您是独生子吧?”
壮贵微微皱起眉头,似乎被玲斗戳到痛处,嘟囔道:“老爸非要这样,才弄得这麻烦。如果别人也可以,就不用受这大压力,福田他们或许也不会再跟着。”
“为什这说?”
“这就不清楚。”玲斗摇摇头。
壮贵咂下嘴,伸手拿酒。他摆出副强硬姿态,但从侧脸可以看出内心焦躁——他在因祈念不顺利而焦急不安。
“您接收不到信息吗?”玲斗试探着问道。
壮贵拿着酒罐瞪着玲斗。“信息?”
“听说您父亲是在大约三个月前去世,您想接收他留下信息,但是接收不到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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