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其实父亲另有家庭,从未与相认,而母亲又去世得早,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。”
壮贵脸上滑过丝忧郁。“你经历也不简单啊……”
“母亲年轻时在夜总会上班。出生后,
“您没有回忆吗?”
“什?”听到玲斗问题,壮贵停下脚步,“不明白你意思。”
“想,您是不是缺少和您父亲在起回忆。如果想接收到念,定要清楚地回忆起有关寄念者事。要是本就没有什值得怀念事,祈念肯定不会顺利。您接收不到念,或许是这个缘故。”
壮贵撇撇嘴,吸下鼻子,双手仍揣在皮衣口袋里。他抬头望望天空,又低头看看脚下,随后将目光转向玲斗。“不,和老爸回忆太多,光是们俩拍照片都不止二百张。”
“您父亲和您关系很亲近啊。”
“没关系吧?”玲斗说,“从这里到停车场路,壮贵先生可以个人走,他已经成年。”上次福田说壮贵还未成年,大概是觉得那样说就可以跟着进去。
福田面色铁青,或许是因谎话被拆穿而感到难堪。“那在车上等您。”他对壮贵说完,便转身快步离开。
壮贵哼声。“说自己来就行,那个老头非要跟着,怎说都不听。他肯定是怕跑去其他地方打发时间。”
“福田先生也是拼尽全力,他定衷心希望您能祈念顺利。”
“为把推举为继承人,他已经没有退路吧。可那些乱七八糟事和根本没有关系。”
和上次样,大场壮贵在福田陪同下来到神社。仔细看,其实是福田拽着壮贵走过来。两人都阴沉着脸,福田表情里似乎还夹杂着几分坚毅。壮贵则丝毫看不出干劲,双手揣在黑色皮衣口袋里,摇摇晃晃地走过来。
“恭候多时。”玲斗鞠躬致意。
“时隔个月,又要麻烦您。”福田说道。上次他和玲斗单独在起时,语气有些随便,看来在壮贵面前,他觉得还是用敬语和人交谈为好。
“这个给您。”玲斗把装好蜡烛纸袋递给壮贵。
“虽然明知道不行,还是想问下,今晚依然不能陪同祈念吗?”福田谄笑着说道。
“嗯,这说有点难为情,他真非常疼爱,毕竟五十多岁才有这个独子。记得很清楚,在上幼儿园时候,他还拖着年迈身体强打精神去参加们拔河比赛。”
“是吗?真让人羡慕。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。”
壮贵有些惊讶地看着玲斗。“你父亲呢?”
“没有父亲,次都没见过。”
“他在你小时候就去世吗?”
他们边说边向树林走去。
“对,上次委托你事,帮打听吗?如果祈念直都不成功,到第几次就可以不用来?”
“问过姨妈,她说这要由祈念者自己决定,们不能干涉。”
“果然如此,真没办法。”壮贵重重地叹口气。
离通往神楠入口越来越近。
“是,实在抱歉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福田笑容顿时消失。
“请您跟来。”
玲斗打开手电筒,正要迈步,只听壮贵说道:“福田叔,你不用过来,在车里等吧,结束后就回车上。”
“啊,但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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