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翡说声“好”,把手机放到他手上。
这样方便许多。谢翡迅速在包裹袋里找到另种药片,拿
谢翡觉得特别神奇,先是愣,紧接着笑起来,抬手拽两下顾方晏裤管,兴高采烈道:“顾哥你看,它吐之前还看你!”
顾方晏张俊脸绷得特别紧,偏偏谢翡还在幸灾乐祸,晃他裤腿动作愈发大:“它知道这些驱虫药是你带来,它是不是怕你在里面下毒!”
他单手拿着手机,因为忍不住笑,照出来光抖得特别厉害,如果有人站在对面,恐怕已经瞎眼并上来索要赔偿。
顾方晏幽幽瞥他眼,拽着裤腿上半截,往旁挪半步。
谢翡终于发现自己失礼行为,边笑边道歉。他很想忍笑,可刚才画面不住回放,和顾方晏脸色形成鲜明对比,让他根本停不下来。
“那你不得谢谢?”谢翡笑起来。
话音落,他看见顾方晏挑下眉。
谢翡心说这大概是这人唯三会做表情之,另外两个分别是皱眉和眯眼,不过也不强求这人有什回应,哼笑着垂下脑袋,把药片混到那些狂吃不停毛绒脑袋前猫粮堆里,祈祷说:“希望它们肯吃。”
“据说它们不挑。”顾方晏说。
这个“据说”挺灵验,这些猫看都不仔细看,直接混着猫粮起吃。
…”
“是个住在这附近退休老师在喂,但最近他来不。”顾方晏话语微顿,“今天是这些猫打驱虫药日子。”
所以他拿着快递来这里。
“原来如此。不过很少有人定期给流浪猫驱虫,那个老师有心。”谢翡感慨道,“你买是什药?”
顾方晏:“不清楚该用什,就都买。”
他穿白衬衫,脖颈从衣领里伸出来,弯成道好看弧度,皮肤白又细腻,Omega腺体生长在那里,但他就这毫不掩饰地颤动着,就在顾方晏眼前。
顾方晏不自在地收回目光,问:“它不吃这种,怎办?”
“可能是不喜欢这个味道,换个牌子试试。”谢翡终于止住笑,把顾方晏手里快递袋重新拿过来。
他埋头翻找别内外同驱药片,面前忽然伸来只手,手心朝上摊开,手指瘦长有力。
接着听见顾方晏说:“来打灯。”
“非常好,真乖。”谢翡点头称赞。
谁知最后声还没拖完,其中狸花猫抬头看顾方晏眼。
然后非常缓慢地,非常嫌弃地,将吃进嘴驱虫药给吐出来。
那半颗白色药片弹跳下,蹦到顾方晏脚边,差点黏到他鞋子上。
亲眼见证这幕顾方晏:“……”
“……土豪,你都不问?”谢翡把顾方晏手里快递袋拿过来拆开,里面内驱、外驱、体内外同驱、药片、滴剂应有尽有,价格起码上千。
他把内外同驱药片挑出来,余下放进袋子里,塞回顾方晏手上,对他解释:“用滴剂话,般要配套伊丽莎白圈,因为药水不容易干,猫又忍不住要去舔。但流浪猫你不可能给它们带圈,所以只能喂药片。”
说着说着,谢翡想到什,无语仰头:“你只带驱虫药,用这个根本吸引不来猫,如果今晚不来,你是不是要在这里干站着?”
顾方晏:“……”
顾方晏敛下眼眸:“但你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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