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对,记得这个风景区主打之,是个
顾方晏:“……”
闹这通,谢翡懒得往前跑,老老实实跟顾方晏起散步。
他们走是人车混行道,没多久,辆车从后方开上来,飞快超过他们,拐个弯,消失在视野里。
“嗐,别人都是开车来山上玩,就们几个徒步,看起来有点儿傻。”谢翡感慨说着。
个小时后,谢翡又看见那辆车,停在路旁,人去车空。
谢翡顺势将伸出手举起,伸个长长懒腰,然后扭脸看着顾方晏,惊奇地问:“你也走不动吗?要推你吗?”
“饭后散步。”顾方晏道。
“其实就是吃饱走不动吧?”谢翡弯眼笑起来,眸底尽是狡黠,“这有什不好意思说出来?说出来又不会笑话你。说出来,只会……”
谢翡没说完最后半截话,但用行动表明——他手捏成拳,个箭步冲出去。
但下秒,他被人捏住命运……后衣领。
吃法不美观,在扒完腿后,又把所有肉都给切进碗里,不仅如此,他还在旁边盛碗酱料,点点蘸着吃。他发现夏路目光,警惕地往后挪碗,说:
“早就感动过。”
“怎感动?感动标准方式是以身相许,你……”
夏路露出个不怀好意笑容,但话说到半,就被顾方晏瞪眼。他脸上笑变成另种味道,立刻闭嘴,转头去馋段鸣手上肉。
几人都吃完,又在农家乐买些水,才继续上路。
顾方晏走在他身旁,缓慢笑声,指着前方说:“车行道到此为止,想要再往前,只能徒步,现在还觉得们傻吗?”
谢翡觉得自己又被鄙视,手捏成拳头,往掌心里敲,据理力争:“你漏项,还有观光缆车。”
“那边好像是个庙?”走在前面尤琛突然大喊。
随着时间点点流逝,原本健步在前几人体力被消耗去,而吊在队伍尾巴两台老爷车紧赶慢赶,和他们成功会师。六个人又走到起,谢翡听见这话,抬头冲尤琛所指方向看去。
山势很高,秋叶凋零许多,庄严肃穆寺庙得以展露出隅。时间接近暮时,斜阳照耀在檐瓦上,像是跳跃着层碎金,袅袅青烟升起,将高挂牌匾模糊,写让人很难辨清寺庙名字。
顾方晏没使多大劲儿,他们隔距离也不远,谢翡却戏精上身,仰起脖子,装模作样惨叫声,“嗷!”
“说出来只会丢下?”顾方晏松开手,把谢翡刚才没说出口话补完,语气凉丝丝。
谢翡扼腕转身,神情沉痛:“怎可能!陛下您误会,臣断然不可能行此期君之事!”
“那你跑什?”顾方晏乜他眼。
“饭后消食。”谢翡理直气壮说道。
谢翡饭后懒惰症再次发作,他挂在队伍尾巴上,跟台没有油老爷车似,懒洋洋前进,步伐慢吞吞。
日光透过林叶间缝隙投落下来,被低回轻转风吹得微晃。谢翡伸手,挡住刚好筛洒下来那缕光,变换手势,在地上映出自己影子。
顾方晏发现这人有快要掉队趋势,放缓步伐,逐渐和他并肩,紧接着,听见这人喊声:
“顾弟弟。”
“嗯?”顾方晏从鼻腔里发出个单音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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