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天里,他洗无数个澡,不过每回都昏昏欲睡,顾方晏动手就行,他不需要自理。所以这是他第次,看见自己身上情况。
肩膀、锁骨、胸膛、腰,以及腿根,都是重灾区,其余
但谢翡没有闻到,他在这样环境里太久,习惯这样味道如同习惯空气。他浑身酸软,懒意从骨头里往外渗,但这几天在床上时间太久,他特别想活动下。
房间里空调打得很高,即使什都不穿都不会冷,甚至感到热。他撑着手臂爬起来,离开背后紧贴那片胸膛,跪坐到飘窗上。
他伸手把玻璃上水雾擦掉,没来得及细看外面景色,顾方晏醒,伸手捞,让人重新回到自己怀里。
“看什?”顾方晏问。
“下雪。”谢翡声音很哑,说话没什力气,软绵绵。
逃无可逃。
顾方晏把谢翡带进浴室。
开花洒时总算把谢翡放松些,他被逗得笑出声,“你还记得要洗澡?”
“放学前被段鸣拉去打场球。”顾方晏调完水温,把身上大衣丢出去,掐着谢翡腰继续吻他。
切便是从浴室里开始,顾方晏在谢翡震惊之中,从洗手台旁柜子里捞出盒安全套。
,被冷得颤下,紧接着生出截然相反感觉。
很烫,跟贴上座火山似。
顾方晏手里药袋被他丢开,不知撞到哪儿,发出声闷响。
懒人沙发上睡觉中秋猫站起来,伸个懒腰,圆溜溜眼珠子直直盯着这俩人,但不到半秒,便夹着尾巴躲进窝里。
顾方晏释放出信息素,强势又嚣张,更透着浓浓占有欲。
顾方晏把被子拉起来,给谢翡盖上,“再睡会儿,等天亮些,们出去看。”
这人并不老实,不过谢翡已经习惯顾方晏闲着没事在他肩上背上乱啃毛病,自顾自打个呵欠,说:“可现在有点儿饿。”
“时间太早,冰箱里还有两块蛋糕,先垫垫肚子,会儿给你订肠粉和酒酿小圆子。”顾方晏看眼时间,想下家里存粮,作出安排。
“也亏当代外卖行业发达,否则会被你活活饿死。”谢翡没好气道。
吃掉蛋糕,又喝些温牛奶,谢翡依旧浑身没劲,两条腿酸得不行,但还是强撑着走进浴室,准备洗个澡。
后来辗转到卧室,客厅落地窗,厨房流理台,连琴房都没被放过。
等谢翡反应过来自己被压在那台三角钢琴上时,惊得不知该作何言语。不过顾方晏也没给他机会言语和想别。
Alpha易感期持续整整三天,谢翡三天没能出门,琴也没练,曲子没写,追番和小说都落下。
睁开眼时候,外头天蒙蒙亮,窗玻璃上蒙着层水雾,依稀可见外面在飘雪。
卧室里弥漫着两种信息素,雪松冷冽和檀木清甜融在起,交织缱绻,味道说不出好闻。
谢翡轻轻哼声。
他和顾方晏之间有过无数亲吻,但这人从没像现在这样过,不能用粗,bao形容,相反地,顾方晏很温柔,温柔中裹挟着狠戾,独占欲不加收敛,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。
可怕,想逃。
这是此时此刻谢翡脑海中唯想法。
可念头刚起,他就被顾方晏抱起来。公主抱,手勾过腿弯,另只手放在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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