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翡歪
下脑袋，说：“谢谢？”
阿柳看他
眼：“老师肯定会高兴
。”接着又道：“下次不要失误。”
“
尽量。”
知道那天晚上谢翡发病人不少，但阿柳不在之中。谢翡对她没什
特别情绪，也没什旧要叙，说完抬手挥，作为告别。
灯光拉长影子，走廊不长，很快就到转角，谢翡把琴盒从顾方晏手上接过，背到背后，慢条斯理开口：“是起学琴师妹。那天就是她来学校找，所以去疗养院。”
“看你。”顾方晏道。
谢翡不假思索：“那就直接走吧，反正结果会在官网上发布。”
两人换下身上正装，把东西收拾好，推门走出去。谢翡跟在顾方晏身后，路也不看，跟个自动跟随跟宠似。
他想到裴星原他们还在观众席上，便掏出手机发微信，告诉他他们准备离开。突然，走前面人停下来。谢翡毫无察觉，咚声撞上去。
“喂，你干嘛招呼都不打！”谢翡抱怨着抬起头，见到路前方站着个女生。
“紧张。”顾方晏道。
谢翡低低叹声气，刚到半，听见顾方晏补充：“是说。”
你紧张个屁。谢翡在心底腹诽。
他知道顾方晏是在安慰，缓慢垂下眼睛：“第首帕格尼尼时候……虽然很快调整过来，但还是受到影响。”
“可觉得你做得很好。”顾方晏额头抵上谢翡额头，点点，让谢翡抬起头，“后半段比前半段更好。”
把。
谢谢你不离不弃，谢谢你温柔守候。
顾方晏抬起剩余手指，和谢翡五指相扣，低声笑道：“既然这样，是不是该以身相许来报答？”
“这要求有点过分。”谢翡笑着对上他眼睛。
“点都不。”顾方晏挑眉。
“也是那天，在疗养院拿到妈生前写给几首曲子，然后个人跑
是认识人，之前元旦晚会时，谢翡在礼堂外遇见阿柳。她穿着天蓝色礼服裙，单手拿琴和弓，画淡妆，灯光之下容貌明艳。
也是来参加比赛，在这里遇见不奇怪。
“谢翡。”阿柳喊出谢翡名字。
谢翡看向她，缓慢挑下眉。
“很高兴在这里看见你。”阿柳上前几步，绕过顾方晏，和谢翡并肩站立，“听你演奏，虽然有失误地方，但还是想对你说，欢迎回来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谢翡嘟囔着。
这并非专门休息室，随时可能有人来，亲昵动作并为维持得太久。顾方晏飞快碰下谢翡唇，笑着直起身：“你对自己要求太高，试着把包袱放下，这样会走得轻松些。”
谢翡：“会。”
顾方晏揉着谢翡脑袋：“离下次比赛还有点时间，慢慢调整。”
“接下来是直接回去，还是看完别人比赛再走？”谢翡问。
谢翡：“嗯哼。”
“那换下好，以身相许，作为奖励。”顾方晏改口。
这话逗得谢翡扑哧声笑出来。
他手终于不再颤抖，顾方晏抓得更紧些，道：“第首中间有些许小失误，但不妨碍整体完整度，音准和节奏都很好，评分应该不会太低。你感觉怎样？”
“没有练习时候好。”谢翡如实说出他自感觉，“也没有完全恢复到之前水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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