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主位上男人,睁开微眯眼睛。
头银发披散在脑后,眼角下有两道斜向下方深深纹路,双手笼在墨绿色武士服宽大袖子里,背后披着宽大深色羽织,睁开眼睛,那股凌厉如狼孤高气势就令人不由震。
正是武装侦探社社长——福泽渝吉。
被气势所摄国木田回神,整理下思路,“是这样,社长。最近几天,乱步先生直没有呆在社内,也没有处理警方交付给们这边案件委托,已经有好几位调查员报告他们进展缓慢,希望能够得到乱步先生指点。”
国木田说已经很委婉,事实上整个侦探社里面拥有像乱步这样才能人几乎没有,可以说侦探社解决和异能力无关杀人案件里,有80%都是由乱步人解决,而其他调查员只能老老实实地取证、问询,和普通警员并没有太大区别。
“真假!呜哇!”
“预告?是猜测吗?乱步先生他……”
宫泽贤治和几个同样好奇侦探所事务员也凑过来,可惜太宰不打算继续解答,将手揣进沙色外套口袋里面,他从沙发上跃而起晃晃悠悠地朝着门口溜去。
刚才还铺在脸上报纸随风飘落在地面上。
谷崎走过去正要捡起来,无意识地瞄到旧报纸第二版右下角最小篇幅——
“诶?这样不大好吧,毕竟是乱步先生私事啊。说不定会被乱步先生暗暗记恨哦。”瓮声瓮气声音从报纸下面传出来,旧报纸随着呼吸上下震动。
如果这句话是谷崎或者宫泽说出来,国木田可能会重新考虑,但如果是这个满肚子坏水可恶让人头疼搭档话……
国木田脑袋里敏感神经立马这不正经声音被扯断,“你先管好你自己吧,太宰!”
谷崎看着脚步声跺得惊天动地离去国木田先生背影,又扭头看向拿起脸上报纸太宰先生。
太宰瞟眼这张三天前旧报纸,露出耐人寻味轻笑,修长如艺术品手指在脸侧轮流敲击着,似乎在用这只手弹奏曲优美复杂钢琴曲目。
“啊咧?侦探社果然没有就不行啊,群大笨
正是三天前场横滨中华街上海餐馆杀人案件简要解读分析。
同日下午。
武装侦探社每周次固定会议,是从创立时就决定好,规定要求全员参加,就连不被约束江户川乱步也不情不愿地听从召集回到社内。
所有成员都坐在枣红长桌两侧,或撑着头或端坐地倾听着国木田报告,在简要讲述最近社内情况后,国木田推推眼镜,突然将矛头指向窝在座位上比划着奇怪手势江户川乱步。
只不过他话是对着坐在主位上男人说,“社长,除以上事情,还有关于乱步先生些事情想要向您汇报。”
“啊,有趣事要来。”
谷崎听到太宰声音,背后不知为何被股似从西伯利亚席卷来寒意所笼罩,他定定神,疑惑地问道,“太宰先生,您难道不好奇吗?乱步先生朋友。”
“超级好奇好吗!”太宰活泼地仰起头回答,面上是全然阳光,“所以啊,现在有个预告哦,你想听吗——谷崎君?”
“什?”
“明天,们就能见到乱步先生新朋友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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