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念得如何?”他问。
“念是念,但不知道会怎样。”
“美佐子定没问题。”勇作中气十足地说,盯着她眼睛,“加油!”
“嗯,会,们要起加油哦!”
他闻声应道“好”,然后将目光转向在玩耍孩子。
他父亲是因高血压而昏倒,据说是轻微脑溢血,但醒来后,身体右半边几乎瘫痪,话也说不清楚。这件事使勇作失去第二次应考机会。
“人生真是讽刺啊!”这场风波平静后,美佐子和他见面,当时他皱着眉这说道,“希望进入医学系念脑外科,没想到却因为父亲脑溢血而粉碎这个梦想。”
“你可以明年再考呀。”美佐子说,“因为这点小事就垂头丧气,真不像你。”
勇作定定地盯着她脸,苦笑道:“居然沦落到要你替加油打气。不过,你不用担心。不会就此蹶不振。只不过,不能再像去年那样逍遥。毕竟,父亲几乎不可能再回去工作。”
勇作母亲已不在,只能由他照顾父亲。
印象似乎不坏,因为他学医理想掩盖重考生这个缺憾。勇作父亲是警官,也令波江放心。
“你们要适可而止。”勇作回家之后,波江叮咛美佐子。
在那之后,两人关系依旧进展顺利。夏天时,他们去海边游泳。那天,时间有点晚,勇作送美佐子回家。路经个小公园时,美佐子看到勇作停下来,也跟着站定。她有种预感。果然,勇作吻上她唇。美佐子感觉像在做梦,却还是想着“手腕被他抓得好痛”之类现实。这是个值得纪念初吻。
两人在甜蜜中度过夏日。秋去冬来,圣诞节那天,美佐子提议两人暂时不要见面。
“希望你集中精神准备考试嘛。”她说。
美佐子事后才意识到他想法,他当时来见美佐子,肯定已下定决心,却只字未提,这
“能帮上忙就好。”
“放心,会想办法。你今年也要忙着准备考试,不用担心。”勇作开朗地说,然后补上句,“谢谢你。”
但实际上,勇作无计可施。他从四月起开始打工,过着白天工作晚上念书生活,此外还得抽空照顾父亲,忙得连和美佐子见面时间都没有。虽然他会在周末夜里打电话给美佐子,但从话筒中传来声音明显比以前缺少精神。每当美佐子问“你很累吗”,勇作就会回答“有点”。以前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很累。
到夏天,两人相隔很久再次相见时,美佐子差点认不出他来。他晒得比体育社员还黑,瘦好几圈。或许因为睡眠不足,他双眼通红。
两人在百货公司顶楼个小游乐场碰面,坐在椅子上看着许多孩子玩耍,舔着冰激凌。
“你别看不起,才不会连续落榜两次。”
话虽如此,勇作还是答应。
美佐子丝毫不担心勇作会考不上大学,反而是自己不久就要升入高三,该将心神放在考试上。她坚信勇作定能考上统和医科大学。
然而,这世上就是有种令人难以置信霉运,正好让当时勇作遇上。
考试那天早上,父亲因为脑溢血倒下,昏睡几个小时,勇作始终在厨房里守护,直到医生到来。勇作认为不动父亲比较安全,他处理方式是正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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