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作还记得刚上小学时,父亲牵着他手,穿过小学校门。入学典礼在礼堂举行,孩子们按照班级顺序排排坐,家长们在后排观礼。
勇作右边是条走道,对面是隔壁班级队伍。
台上,没见过大人轮流致辞。勇作没多久就感到无趣,在椅子上窸窸窣窣地挪动身体。忽然,他察觉有人在看自己,那道视线来自走道另边班级。他望过去。那里有张曾打过照面脸。
勇作还记得,那正是在红砖医院遇见少年。红毛衣、灰围巾、白袜子,切都深深地烙印在他脑海。少年那时搭上那辆长长高级轿车,从勇作面前驶去。他也念这所学校?
勇作瞪回去。那名少年却飞快地打量他番,然后将脸转回前方,直到典礼结束都不曾再转过头来。
勇作爬过围墙,置身林中。这里并不如外面看起来那般狭小。然而,若从这里射箭,眼前墓碑会成为障碍,不可能瞄准须贝正清。于是他面盯着尸体位置,面沿着围墙移动。
结果他来到棵大杉树旁。那里距离目标约十几米,几乎不会被任何东西阻碍,能笔直地瞄准须贝正清后背。
勇作仔细观察那里地面,明显可见最近有人踏过痕迹,地面有鞋子踏过留下凹洞。
“科长。”勇作请上司来看。
“原来如此。凶手很可能曾躲在这个地方。”
长遗物。”尾藤告诉刑警们,瓜生直明收藏品中有把十字弓。
“嗬!竟然有那种东西,不得!”刑事科长脸亢奋地叫来个属下,命他和瓜生家附近派出所联系,请他们确认瓜生家宅院里有没有十字弓。
“弓不是随处可见东西,凶器大概就是这个。”大概是因为出师告捷,科长声音显得雀跃。毕竟被害者是个大人物,他也想在这件案子上多立点功。
局长也急于破案,他应该正在指挥警力防止外人进入、破坏现场,并在真仙寺周围地毯式搜寻线索。仿佛只要竖起耳朵,他那特殊口音就会乘风而来。
然而,勇作想法却和这两位上司不同。
学校生活比勇作想象更舒适愉快。他交
“这里有围墙挡着,如果蹲下来,从被害人方向应该看不到。只要寻机瞄准被害人背后就行。”
警部接受这个推论,高声叫来鉴识人员,命他们拍照存证并采集足迹。
勇作会儿盯着鉴识人员作业,会儿朝墓地望去,就地平举起只手,将手掌比成手枪,让食指瞄准目标,再对着刻有“须贝”墓碑凭空想象出个瞄准器,向左移动。当“瓜生”二字映入眼帘时,他停下动作。瓜生家墓就在旁。
勇作感到胃酸翻滚,仿佛胃里被塞块铅,令他不适。他将比作枪管食指对准“瓜生”二字,扣下想象中扳机。
2
“包含那把十字弓在内遗物,现在由谁在管理?”
勇作问,尾藤立刻给出明确答案。“前社长长子瓜生晃彦。”
“瓜生晃彦啊……”
那正是勇作预料中名字,对他而言,这个名字具有特殊意义。
勇作离开那里,搜寻犯人留下蛛丝马迹,往尸体正后方走去。不远处,有面围住墓地水泥墙,高度大约到勇作胸部,还不至于妨碍犯人射箭。墙另头就是杂木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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