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哪里话。”勇作和进来时样,频频低头致意
晴美说,上原条件反射般击掌。“对,他说不定是个适当人选。他是丈人大学时代朋友,已退休。”
上原起身翻翻办公桌,从名片夹里抽出张名片。勇作接过看,上面只写名字“山上鸿三”,没有头衔。
“只在丈人葬礼上见过他面。如果他没搬家,现在应该还住在这里。”
勇作边抄录名片上地址和电话,边问:“您刚才说他是上原先生大学时代朋友,他也是脑外科医生?”
“好像是,不过听说他没有自行开业。”
“怎?”
“如果没记错话,在更早以前,父亲有段时间曾经派驻在某家公司医护站。那家公司说不定就是UR电产,当时叫……”
“瓜生工业。”勇作说。
晴美频频点头。“就叫那个名字,说不定就是那家瓜生工业。虽然现在公司里有医护站不在少数,但在当时可是很罕见呢,所以那定是当时已是大公司瓜生工业。”
勇作想,这个推论合情合理。“上原先生派驻在瓜生工业医护站……可是,他专长应该是脑外科吧?”
年龄来看,她当时可能还住在家里。
“那件命案,也略有耳闻。”上原用手搓着下巴,“不过丈人只是草草带过,也不方便追问。”
“感觉父亲确实不喜欢听人提到那件事。命案解决后,他也没对们作任何解释。”
“令堂呢?她知不知道些什?”
上原雅成妻子比他早五年去世。
“他非常欣赏父亲。”夫人说,“他好像是位非常优秀学者。但因为战争,再加上环境不允许,他说很遗憾没有机会好好作研究。”
“毕竟,光靠作研究度日,是很不容易。”这句话大概反映出上原伸自身处境,充满过来人心声。
勇作假装在看记录,目光落在手表上。他觉得从这里已经打听不到任何消息。
“非常感谢你们今天抽空接受询问,想今后可能还会有事请教,到时还得麻烦两位。”勇作面致谢,面起身。
“真不好意思,点忙也没帮上。”
“嗯,没错,虽说有些疾病不是他专长,接诊还是可以吧。”
“当时缺医生,听说他什病都看。”上原脸得意地补上句。
“有没有人清楚当年事情?”勇作问。
上原夸张地抱住胳膊。“这个嘛,有谁呢?”
“山上先生怎样?”
“这就不清楚……”晴美歪着头,话说到半,突然惊觉地看着勇作,“那起命案和这次事件有什关系吗?”
“不是。”勇作缓和脸颊线条,“只是因为对府上和瓜生家关系感兴趣。根据调查,瓜生和晃和上原医生是老交情,才会带那名女性患者到这里治疗。们想知道,他们是在什样机缘之下变得交情甚密?”
晴美点头道:“不愧是警方,调查得真仔细。不过,有必要调查那久以前事情吗?”
“没办法,这就是工作。”勇作将手放在头上——表面上是工作,实际上是个人调查。
“事情距今太久,完全忘瓜生先生和父亲交情,实在也不清楚他们是怎变亲近。”晴美脸歉然地说,“不过,说不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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