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提出反对意见。
“对,能不能从这封密函内容推算出凶手拿走十字弓时间?”
“根据园子口供,”渡边说,“她从学校早退后偷偷溜进书房,那时大概是十点半。她说,当时十字弓就不见。”
“嗯……但未必这时就已经被带出瓜生家。”
“没错。密函上说
西方说:“警部补说得没错,命案关系人确不太可能碰巧在现场。所以寄信人不只是个想救弘昌人,还以某种形式涉案或知道真相。”
此言出,四周顿时阵骚动,甚至有人条件反射般从椅子上起身。
“你是说,有人明知真凶是谁,却故意隐瞒?”渡边脸上露出激动神色。
“用不着那惊讶吧。”西方神情和属下正好相反,他沉稳地说,“这起命案其实发生在很小人际圈子中。嫌疑人都是被害者亲戚或身边人,就算有人知道真相也不足为奇。反倒认为,有人蓄意包庇凶手,所以这个案子才会如此棘手。”
几个刑警闻言叹息,他们肯定是从西方话中隐隐察觉到什。
没什收获。
“假如这个密告者不是信上所写那种女人,又会是谁呢?与命案有关人?”渡边警部补征求西方意见。
“当然也应该考虑这种可能性——对方是为救瓜生弘昌,才使出这种手段。因为只要在作案前将十字弓藏好,就能制造出弘昌不在场证明。”
“瓜生家人?”
“不止,只要是和瓜生家有深厚交情人,都可能想救弘昌。”
渡边说:“不管寄信是个怎样人,说内容倒是真?”
“可能性很大。”
警部这说,四周又响起出于另种原因叹息。原本好不容易看见终点,此刻却又回到原点。
“假如这封密函内容是真,”织田站起身来,拿起放在会议桌正中央密函复印件,“凶手为何要那做?”
“觉得这不难理解。凶手从瓜生家拿走十字弓后,离下手还有段时间,在此期间,若被人看到自己手边十字弓就糟。再说,凶手也不可能为杀人拿着那大东西四处走动。所以认为,事先将十字弓藏在命案现场才是正确答案。”
“如果,”织田插嘴说,“这封密函出自关系人之手,只是单纯想救弘昌,那信上写不就全是捏造吗?连在现场看到十字弓证言也是假。”
“问题就在这里。”西方像要强调这封密函重要性般,靠向椅背重新坐好,“现阶段们无从断定这人究竟是谁。不过,这封密函当中,有某些部分确实提到真相,即关于十字弓藏匿情形叙述。首先是树木,信中极为详细地说明,那是棵树干很粗、枝干在及腰处分为二杉树。由于弘昌以嫌疑人身份浮出水面,因而这点不太受重视,但现场附近发现脚印。其次是十字弓装在黑色塑料袋里这点。案发次日发现十字弓时,确是装在那种袋子里。可是,报纸等新闻媒体并没有公布此事。”
众人沉默很久。密告者写得如此详细,肯定曾亲眼目睹十字弓。
“如果真目击到现场有十字弓,寄信人就应该是和命案无关人。”渡边说,“命案关系人不太可能碰巧在现场。”
勇作也认为这个意见合情合理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