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那里得到个莫名其妙诊断结果。明明脚伤几已痊愈,综合医院却要你转到上原医院治疗脑部。你不疑有他,转到上原医院长住两个月。更令人想不通,是上原医院里居然连你病历和住院记录都没有保留。这究竟是怎回事呢?”
勇作停拍之后,继续说:“曾寻访开始为你诊治脑部医生,但他和上原博士样过世。不过,调查那位医生经
“……你怀疑做坏事?”
壮介脸严肃地问,勇作摇头。
“想那应该不是坏事,而是憾事。”
这句话令壮介哑然失声。或许是因为他拿着咖啡杯手微微颤动,弄得杯盘咔嗒咔嗒作响。
“三十几年前,”勇作用种略显郑重语调说,“猜,瓜生工业员工医务室在进行某项研究,负责人是脑医学学者上原雅成博士。那项研究需要些人作为实验对象,江岛先生你……”他用称不上好喝咖啡润润喉,接道:“你是其中之,对吧?”
,对吧?”勇作稍微改变话题方向,“于是,由你负责养活母亲和妹妹?”
“从前男人到十八岁,就算是顶天立地家之主。”
“关于这点,也问过令妹。她说你将她们母女俩留在乡下,独自人离乡背井出外工作,再将生活费寄给她们。”
“嗯,是……”江岛壮介用种警戒眼神看着勇作,微微点头。“问过令妹”这句话肯定令他不安。
勇作听美佐子说她有个姑姑,最近很少见面,以前倒经常在家族聚会上看到。姑姑目前住地方,若搭电车去,车程大约个小时。勇作昨天去见此人面。
壮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,擦拭嘴角,然后抵在并没怎出汗额头上。“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……”
“既然如此,请你听说就好。听完之后,再决定要不要继续装傻吧。”勇作拿出记事本,“你当时以实验受验者身份受雇于瓜生工业。你将那笔报酬寄回家,还清家里负债。另外,那是项关于大脑实验,所以江岛先生,你头部应该有特殊外科手术留下痕迹。”
壮介半张开口,但终究没有说话。勇作不清楚,他是想听完再作打算,还是不知该说什。
“结束那份小白鼠工作之后,你过几年风平浪静日子。那件事并没有对你人生造成负面影响,你可能已经快忘记。可是在工作中发生意外,让你想起那件事。你当时应该是脚部骨折、头部遭到强烈撞击吧?于是你被送进附近综合医院。”
壮介默默听着,他脸上已不见先前那种不知所措神色。
“你到底在哪里?做什工作赚钱?”勇作问。
“这个嘛,说来话长。只要想赚钱,不挑三拣四,哪有什工作不能做?”
“可是你跟人借钱,对吧?”
勇作正视着壮介脸,毫不迟疑地说。他知道壮介屏住呼吸。
“这也是从令妹那里听来。令妹很感谢你为她们付出,她说,当家里因为欠债、父亲又去世而束手无策时候,是哥哥拿钱撑起这个家。可是江岛先生,有件事情不能理解——个十八岁年轻人居然能赚钱养活家人,又还清天文数字负债。也难怪怀疑你到底在做什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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