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解决问题。”
“果然是用十字弓?”
晃彦闻言,忍俊不禁。“怎可能?打算用手枪。”
“手枪?”
“父亲遗物之,但没人知道他有那把枪。想,这最适合当凶器。于是来勘察现场,结果却发现这里藏着十字弓和箭。想,大概是松村先生藏。如果有人替动手倒也不错。但发现那不是毒箭时,慌。剩下如你推理。”
“你原本打算怎做?”勇作问,“你果然还是打算杀掉须贝吧?”
“当然,”晃彦说,“那份档案夹绝对不能交给那个男人,连让他看也不行。”
“为不让他重复那种疯狂研究?”
“那也是原因之。不过更重要,是不能让须贝知道目前还有三名受害者活着。要是须贝知道,定会去找他们。们有义务保护那三人生活。”
“况且,其中人是你岳父。”
”
“于是他从瓜生家拿走档案夹,但遭到意想不到抵抗,是吗?”
“当知道档案夹落入须贝手中后,马上和松村先生联系,因为必须从许多方面拟定善后措施。”
“松村站在哪种立场上?”勇作问。
“计划展开时,他刚进公司担任技师,在实验中负责与电流相关工作。他是亲眼看到实验情形少数人之,听说那简直不是人做事情。他说每次眼看着受验者样子改变,就想逃走。可想而知,当他知道有人因此而死亡时候,遭受打击有多大。后来他罹患神经衰弱,过很久才恢复。他现在依然对自己参与那项实验后悔不已。”
“松村知道是你换箭吗?”
“不,他到现在大概也不知道。”晃彦回答,“因为他心以为三支箭都有毒。”
“原来是那样啊……”勇作低喃,然后想到件事,“那封密函……是你寄?”
晃彦尴尬地搔搔人中。“为救弘昌,只好那做。试着告诉松村先生,想寄那种密函给警方。他认为那做无妨。他说,如果因此被捕,那也只有认命。”
勇作这才想通,难怪松村会那干脆地认罪。原来他从开始就已作好心理准备。
“不光是因为这样。他们其中人已经成政坛上举足轻重大人物。要是须贝知道那个人脑中依旧存在控制情感线路,不知道会采取怎样行动。”
“政坛?”
勇作听到这两个字,想起江岛壮介说话。计划逃亡带头者好像叫席德,而目前身为某派系智囊、闻名全国人也叫席德。
晃彦察觉勇作发现什,低声说:“这件事极为机密。因为是你,才说。”
“知道。总之,你是因为这个理由,才决定杀他?”
勇作想,如果松村当时还是个年轻人,会出现那样反应是理所当然。刚才晃彦也说过,上原和瓜生和晃都疯。
“是你们中谁提出要杀害须贝?”勇作问,但晃彦断然否认。
“没人提出,们不曾谈到那种事。不过,们俩心里想却是同件事。”
“于是你们共谋杀害他?”
“共谋人是松村先生和澄江小姐。澄江小姐也听松村先生说过瓜生家秘密,应该理解事情严重性。如果能够避免,并不想将她卷入这件事。”晃彦遗憾地蹙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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