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害人是指……”
“你
祖父。你经常去秋山周治家里吗？”
“也算不上经常吧，每个月
两次样子。”
“是为
照顾吗？”
“照顾？不是。爷爷身体很健康。”
科长还没等股长说“明白”，就快步走。因为开设调查本部事儿，他大概忙得快要发昏。
“
能看看案发现场吗？”早濑向股长请示。
“不行，司法鉴定未完成之前任何人不准进去。你工作在那边。”股长指着旁边停着警车，“尸体发现者。”
早濑定睛看，后面座位上坐着位年轻女性。
她名字叫秋山梨乃，是被害者孙女。早濑将她带到西荻洼警察局接待室，给她倒杯热茶，因为她在警车里直是精神恍惚状态，几乎说不出话来。喝几口茶后，她终于含糊不清地说句：“谢谢。”
到案发现场后，早濑看到刑事科长和股长站在玄关前。科长好像在跟谁通电话。
“来得太晚。”股长对早濑他们说道。
“因为们去审上次那个机动车伤人逃跑案件口讯。今天早上，们应该向您请示过。”
“这样啊。那结果怎
样？”
“获得证词真相。总之，材料已经备齐。”
当听到被害者姓名时，早濑亮介感到不可思议。他在驶向案发现场车上，通过手机确认“秋山周治”这个人信息档案。信息中记载着电话号码和住所。
果然没有错，和现在正要去地方是致。也就是说，不是同名同姓另个人。
那个老人被杀害吗……
“怎？”坐在旁边年轻刑警问道。
“没，没有什。”早濑将手机放回上衣内兜里。
“那是为什？”
“说到为什…
“现在可以说话吗？”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。
她缓慢地回答早濑问题。可能是由于受到较大刺激缘故，她记忆也好像变得很零碎。尽管如此，早濑还是弄明白她发现死者经过。
上午十二点五十分左右，秋山梨乃给被害人打电话询问下午能不能去探访，被害人回答说可以，没有什计划。她买完东西后去秋山家，约下午四点三十分左右发现死者。从秋山梨乃打电话到发现死者这不到四个小时时间里，究竟发生什呢？
“你经常去被害人家里吗？”
“好，辛苦。这件事先放边，现在开始集中精力调查这个案子。”
“是杀人事件吧。”
“对。被害者是独居老人。”
科长打完电话朝股长这边看看。
“是总厅打来电话。司法鉴定和现场搜查人员马上就要到。你们先进行初期调查。得先回局里去。”
年轻刑警深深地叹口气。
“杀人事件啊。们局已经好久没有设立调查本部，上面又要绷得紧紧。利利索索地处理完也就罢，万时间拖久，肯定各种要求都会严格起来。”
“是啊。局里秋季运动会也会叫停吧。”
早濑开玩笑地说起这事儿，他却当真地回答道：“就是这样，整个气氛都很沉重。”
旦建立调查本部，地方警察官不仅会忙得不可开交，还会被要求全面彻底地节省开支。因为本部运营所需要各种费用几乎都是地方警察官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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