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,只是为工作而已,警察厅工作。”
“什工作?”
蒲生像是在调侃他样,耸耸肩:“这个有必要跟你汇报吗?”
“你不跟说,那可不行。警察厅工作人员擅自接触事件相关者,这讲不通啊。”
“你要是有什不满话,就走正当程序对提出抗议。有自己目,才会
果然不出所料,蒲生立刻指定见面时间和地点。
早濑正在喝着千日元杯、贵得毫无道理咖啡,蒲生要介现身,刚刚好是他们约定时间。他身穿藏青色西装,手里拿着公文包。他看到早濑后,点头致意说句“你好”,然后坐在对面椅子上。他表情很从容,丝毫没有虚张声势样子。
长裙女服务生走过来,蒲生也点杯咖啡。
“突然把你叫出来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早濑说道,“你今天没有约吗?”
“有几个约见,都取消。入室抢劫案调查本部刑警先生说有在电话里不方便说重要事情,怎能推辞?”
案发当天并没有发现盆栽失窃,而是在现场保存警备被解除后,不知什人潜入进来偷走盆栽。因为门没有上锁,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出入。听取遗属通报警察只是轻描淡写地向调查本部报告说,那有可能只是单纯恶作剧。
早濑联系那个警察,得知那个遗属正是秋山周治孙女。早濑想起在案发当天见过她。位身材高挑,长相标致姑娘。他笔记本上还记着她名字:秋山梨乃。
早濑并没有从警察那儿获得什重要线索。于是,他决定和秋山梨乃见上面。他手里掌握着所有与事件相关人联络方式。
他们在秋山梨乃指定家庭餐厅见面。早濑提到失窃盆栽,她便显露出极大兴趣。并且,她说出个让早濑震惊观点。
她认为盆栽不是在案发后而是在案发之时失窃。
早濑往前探探身子,自下而上地窥探下蒲生表情。“应该说是黄色花把你引出来吧。”
但是,蒲生眉毛连动都没动:“这个嘛,怎说呢。”
咖啡端上来。蒲生不紧不慢地往里面加牛奶,然后用勺子搅搅。
“前几天,看到过你。”早濑说道,“在久远食品研究开发中心。你到底是在做什?”
早濑本以为对方会有些吃惊,可没有想到蒲生仍泰然若素。
如果真是这样话,整个案子都要百八十度大转弯。如果真是入室抢劫案话,凶手不可能只是为偷个小小盆栽。这说来,凶手目有可能就是那个盆栽。
依据秋山梨乃所说,盆栽里面种是不知名字黄色花。
问她有没有跟别人透漏过这件事时,秋山梨乃否定。但是,她眼神很特别。那是种坚持“没有说谎”眼神。越是在这种情况下,干刑警这行人越是会往反方向考虑。
早濑试着套她话。于是,他说出蒲生要介这个名字,然后说你应该认识他。他目达到,秋山梨乃肯定她与蒲生有过接触。
追查到这步,下面要做只有件事。早濑给蒲生要介打电话,说关于这个案子有重要事情要对他说。并且在最后追加句“换个说法,也可以说是关于黄色花事情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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