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室门开,个穿着工作服男子从中走出来。不知道他接受什样治疗,满面愁容脸上,嘴痛苦地抽搐着。
“最
挂号室里有个中年女人,她有些惊讶地看着苍太和梨乃。
“您好,是秋山,白天时候给您打过电话。”梨乃说道。
“啊。”从女人表情上看,似乎解除戒备。
“二位在那边稍等下,应该马上就结束。”
等待室里摆张“L”形长椅,两人并排坐下。
“但是,他不是牙科医生吗?”
“嗯,先是有个女人接电话,她说得清清楚楚这里是田原牙科医院。”
“为什牙科医生会去种牵牛花啊……”
梨乃也疑惑地歪歪脑袋,似乎在说“这个也不知道啊”。
道路变得逐渐错综复杂起来,他们掏出手机打开地图,利用定位系统设定目地。
苍太看看手表,约定时间已经过五分钟。他站在东武伊势崎线东向岛站检票口旁。电车似乎到站,大量乘客涌出来。没过多久,他就看到秋山梨乃身影。她今天披件格子外套,头上戴着红色帽子。苍太总觉着她无论穿什都像模特样特别合身。
“抱歉。坐迟趟车!”
“没事儿,也是刚到。”
“们走着去吗?”
“是啊。查地图,不太远,马上就能到。”
从治疗室中传来说话声和打磨牙齿机械声。苍太不喜欢这声音,虽然心里想着自己不是来治疗,牙龈还是阵冷颤。苍太为摆脱这种感觉,开始环顾室内。墙壁上张贴着印有“保护牙齿五条原则”宣传报。似乎很有些年头,泛黄得厉害。
“那个……”梨乃望着放有杂志小书架,取出本书,把封皮对着苍太。书名字是《东京和牵牛花》,作者是田原昌邦。
“真没想到他居然出本书……”
苍太翻开书,看看目录。书里记录从江户文化文政时代园艺潮流开始直到现在历史,还记录当今牵牛花迷们之间交流。与其说是技术类论著,不如说文化史色彩更加浓厚。
在前言中田原写到,为继承家业不得已当牙医,实际上本人认为自己本职工作是牵牛花育种。但看起来他似乎没有通过种牵牛花赚什大钱。
排临着小路房屋密集地排列着,房屋新旧参半、参差不齐。也许因为东京晴空塔(1)缘故,附近地价会稍稍涨些吧。
田原牙科医院位于这片住宅地角。方方正正灰色建筑,墙壁上有很多细小裂缝,给人种年代感。
“虽然这样说可能不太礼貌,”梨乃看看破旧招牌,小声说道,“但要是话,可不愿意在这儿看病。”
“不可能奢望在这儿得到最先进治疗。”
梨乃推开玻璃门走进去,苍太跟在后面。右侧是挂号窗口,窗口前是等待室。等待室里个患者都没有。
两个人出车站,向西走去。
“听电话,感觉那人怎样?”苍太问道。
“还不错。说是日野先生介绍,马上变得很好说话。”
“你有没有说要咨询牵牛花方面事情?”
“嗯,说想请教他些事。似乎经常有人问他有关牵牛花事情,听起来他并不感到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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