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住持笑着点头,目送秦越远去。
梁奎求护身符还不够,追问老住持:“大师,看那边墙上有供长明灯,可以求吗?”
老住持和蔼望着他,笑着摇头:“小施主不必如此,你是有福长寿之人,何须长明灯。”
梁奎指向苏岩:“给兄弟求。”
老住持愣,看向苏岩,接着继续摇头:“小施主自有贵人相助。”
梁奎严肃道:“明天们就去和尚庙求个平安符,很灵验。”
第二天,梁奎硬拖着众人去求神拜佛。
梁奎平时很随意,在这样地方却格外严肃虔诚,苏岩辈子没进过佛殿,他不信任何教派,但望着梁奎那执拗地表情,苏岩那些到嘴话又说不出口。他沉默跟着梁奎,学梁奎怎下跪,怎拜佛。漫长庙宇路拜下来,苏岩拿到属于自己平安符,老住持叮嘱他以后随身携带,可保佑生顺畅。
苏岩紧紧握着小小平安符,心里不由想,他上辈子若是有平安符,是不是可以生平安?
那种事,谁又知道。
明明是梦境,偏偏醒来后将那份感觉铭刻在心,仿若切都近在眼前,他真哭,哭得伤心欲绝,无法抑制痛楚充斥四肢百骸,眼泪流出来感觉清晰留在脸颊,他醒来那刹那,伸手去触碰自己脸,并没有多余东西,他甚至去照镜子,盯着镜子看半晌,梦里梦外,被割裂成两个梁奎。
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他梦到苏岩不奇怪,每天在起,梦梦又怎。但是……为什会梦到这种不吉利事。
他很想将梦境遗忘,安慰自己那是个反梦,苏岩指不定长命百岁。
但思绪总是将梦境周而复始重现,遍又遍冲击他,似乎让他铭记于心。那样种陌生而痛彻感觉,他这生没有体验过,如今却在个讨厌梦里被迫感受。眼泪模糊眼睛,连墓碑上青年容貌都被染湿,手中白菊散落地,他第次听到自己无法遏制哭声,当从梦里醒来,他以为自己绝望。
还好,只是个梦。
“真?”梁奎大喜。
“嗯。”
“哈哈,那就好。谢谢大师。”梁奎心情愉快不行,激动将钱包掏空,全捐香油钱,连夹层里几个钢镚都没漏下。
这天下午他们如愿以偿看见荷花湖,里头成熟莲子摇曳生姿,葱绿荷叶亭亭玉立,走过去就是股荷香。
林强和梁奎
林强和陈燕都求前途,秦越居然问姻缘,他拿着另种姻缘符,少年干净脸逆着光,像要融化。
老住持盯着秦越,苍老声音缓缓在大殿回荡:“小施主,何不求个平安符?保你生远离血光,长命百岁。”
秦越失笑:“多谢。”他捐两百块香油钱,慢慢走出大殿。
老住持叹息道:“小施主记得多和友人来往。”
秦越讶异回头:“朋友?现在不就和他们在块吗?”
梁奎吃不下去,心烦气躁,愧疚不安。
他觉得自己嘴快,干嘛说这些不吉利话。
不说就好,不就个梦嘛,不说就过去,说出来反而让人浑身不舒服。
梁奎蹲到苏岩身边,愧疚道:“对不起,以后绝对不做这种梦……”
苏岩噗嗤笑道:“那是不可抗力。又不在意,梦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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