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影本来埋着头,闻声慢慢站起身,沉默许久,他才出声:“越越?”
脑袋犯晕秦越犹如雷击,顷刻间清醒,“你怎来?”
那声音沙哑又愤怒:“给你短信说要过来,你故意躲着是不是?”
“关文”梁奎吃惊不已,没想到还是熟人,是秦越邻居,他初中时师兄。
“是,来找越越。”
苏岩答非所问:“圣诞节快到。”
“嗯?对,明天就是平安夜,要不们几个明天晚自习后出去吃餐?”
苏岩望着窗外呼啸寒风,许久道:“问问秦越意思。”
秦越那头犹豫不决,不知道在矛盾什。
梁奎见他直瞄着手机,于是笑说:“是不是你女朋友要来?”
其中两人,而且很严重。
梁奎望着自己丑陋萝卜手很是傻眼,他不可置信道:“这才蹊跷,在北方十几年没长过这玩意,而且去年高也没有烂手,为什今年烂成这样?”他边说边痛苦上药,还特别想挠挠,但看着满目苍夷手背,无所适从。
苏岩下看出症结:“你是不是用热水洗衣服?”
“恩,洗澡时块洗,但就里头衣服,外面都丢洗衣机,都怪越越那混蛋,他懒得抽筋,脏活全丢。”
“会热会冷最容易烂手,不要紧,天气转暖就没事,擦药没什用,这东西生命力强悍。”
“哦……越越你真是,朋友要过来怎让人白等,现在这天气能冻死人。”梁奎速速开门让大伙进去,明亮灯光下,关文模样很狼狈,主要是憔悴,显然是冻得不轻,嘴唇都是白。
“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咋样?”
关文动动嘴唇,沉默进浴室。
“……不是。”秦越忙摇头:“没有女朋友,说好,平安夜出去聚会。”
第二天,整个学校气氛都变得不样,暧昧又躁动,说不出味。
苏岩和梁奎两大帅哥毫不例外收到些暧昧巧克力,但巧克力比不上聚餐诱惑。
晚自习结束,梁奎带着二人直奔夜店,吃喝玩乐疯夜,早晨五点才起回到苏岩家。
秦越体质最不好,外头又冷,这会儿已经句话都不想说,僵头僵脑地跟着麻木行动。梁奎举着手机在楼梯上照明,走到苏岩家门口时,门前明显蹲着个黑影,梁奎吓跳,沉声道:“谁?”
梁奎哭笑不得,双手又肿又僵硬,打篮球都成折磨。
“冻疮最好夏天用芝麻花根治,不然以后每年都会复发。”
“你别吓。”梁奎横眉。
“秦越十个指头都烂光,他都没哼声,你就别计较。”
“他当然不敢哼,他每天窝在被子里,纯粹懒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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