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女,口不渴吗?”梁奎边开车门边笑她。
严小米轻咳几声:“你什时候有空,安平说请你
梁奎递给苏安平根香烟,苏安平犹豫着接过。
梁奎微微笑:“安平,这世上谁都不定比谁过得好。”
“……”苏安平愣愣望着他。
“安子有安子路,你有你路,有路。”
梁奎转身:“都是咱们自个儿选,谁都不会为你担当。”
苏安平闻言怪异打量梁奎几眼,又点燃支烟,不由酸道:“你倒是变不少。”
“嗯?”梁奎困惑。
苏安平吐个烟圈轻笑:“看你这为朋友担心,挺令人感动。可惜安子没苏岩那个福气,呵呵,也许你去C市那几年,真跟安子,不,是跟们关系淡化。”
梁奎挑眉,沉默望着吞云吐雾苏安平。夜晚适合人说心里话,苏安平向跟安子走得近,这些话估计早就想说。
“你那个高中同学苏岩,比发小还重要。得,也不是女人跟你争辩什乱七八糟,就是有些心寒,真心寒。”苏安平感叹摇头,嘴巴啧啧有声,抿起来嘴唇,让梁奎忽然觉得他很刻薄。
梁奎身影慢慢消失里黑幕里,苏安平沉默发呆,手中烟燃到指头,烫得他个激灵匆匆丢下。
梁奎第二天早晨起来,刚刚喝完碗豆浆,苏安平就打电话过来,梁奎顿顿,还是选择接听。
“找有事?”梁奎直问,拿起筷子夹向水晶虾饺,三两口消灭小半盘子。
那头传来却是苏安平他女友严小米声音:“梁奎,安平那傻帽昨晚惹你生气是不?你别跟他计较啊,他就是缺心眼傻大个,跟他说过很多次,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嘛,他倒好,傻帽兮兮成天跟安子联系,安子现在就犯罪份子,这种人有什好相处,们家安平就是太傻,老顾念幼时情意,都二十人成天兄弟情意,总觉得安子太可惜,他作为兄弟能帮就帮把。你说说,有这讲兄弟情义嘛?”
严小米滔滔不绝口水里,梁奎已经彻底解决虾饺外加两个大肉包子和半碗粥,当即擦擦嘴起身,拿着包准备往门外走。
“怎说,安子和们小时候都住个大院里,那多年感情,啧啧,你对他要是有苏岩这用心,安子也不至于落成今天这般。”苏安平懊恼叹息,又烦躁掐灭烟。
梁奎忍俊不禁:“安子怎能和苏岩比。”
苏安平闻言愣,随即哈哈大笑,指着梁奎笑哼:“你他妈真有种,就这实话实说,也对,你从小就这德行。安子怎能和苏岩比,十几年兄弟情算个屁。安子活该被赶出部队,你知道安子现在干哪行不?呵呵,你肯定不知道吧,安子在南方做土匪流氓,专干违法犯纪事,这年头没文化没后台赚点钱多不容易,安子也是被逼无奈,不然大少爷你倒是说说,好好前程不要,何必去过刀口舔血苦日子?”他说罢不屑冷哼几声,两条眉毛挑得老高,让梁奎想起贪嗔嫉妒女人。
时光是把杀猪刀,毁掉不仅仅是年少容貌,还染红曾经纯粹干净心。
梁奎承认自己确变,因为如今在他看来,有些发小,还不如不要。曾几何时,他们也为彼此两肋插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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