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岩心跳如鼓,扑通扑通几乎要跃动而出,就像他此时脚步,差点就不听使唤,冲向那个男人,凶手!
化成灰他也不会忘记,那张脸!那双眼睛!
就是这个人,曾经利落且毫不犹豫刺向他心口,刀子捅下去,从此那个世上再也没有苏岩。
严小米又委屈哭诉:“安平被警察抓,正在去公安局路上。警察说他藏毒,就是安平家老房子,多少年都没住过,位置又偏僻,安平压根不知道这个事,就是黄盛安那狗崽子种惹祸,他倒是溜得快,早逃得远远。活该安平被牵累!谁让他好心!谁让他借房子!”
梁奎听大吃惊,没想到黄盛安胆子已经大到这个程度,居然fd。真是条巷子走到黑,不知道珍惜自己。就算被赶出部队,他还有不错家庭背景。靠关系依旧可以给他安排份不错工作,而且黄盛安挺聪明,完全可以做正经生意。这年头黑社会都知道往白里洗,他硬要往黑里钻。
“别担心,这事儿安平没沾手就不要紧,最多审问番。马上过去,你别急。”
苏岩陪梁奎块儿去公安局,苏安平果然在审问中,暂时不让见。
梁奎也不急,耐心等着。
”
“嗯。”苏安平跟过来坐进苏岩车:“你直接送回学校吧,今天回家吃饭,不跟你们块。”
“好。”
苏岩将车开到政法大学大门口,苏安平下车,他也回学校。直奔比利时风味店,梁奎已经等在那儿,“总算回来,接下来还忙不?要是不忙就跟回家,呵呵,今天买烧烤工具,打算亲自试试,咱们先去买些新鲜肉和蔬菜,还有调料也要多买点。”
“你就三分钟热度。”苏岩鄙夷道。
个小时后,苏安平出来,他父母也来,逮着警察就霹雳巴拉说家儿子是老实人,是被冤枉,都是被人陷害。炒得屋顶都翻天。
梁奎耳膜隐隐作痛。从吵架中听出,警察不仅仅抓苏安平,在他之前还抓个现行,留守在苏安平老宅子里个小弟,黄盛安马仔。这马仔倒是激灵,见苏安平被抓,立刻说那些货是苏安平。
但苏安平身家清白,最近都在干些啥全是很好调查事,警察也不会就此认定是他。
梁奎退到人群外找苏岩,却见苏岩愣在门口,盯着个人傻般动不动。
“苏岩你看谁呢?”梁奎顺着他视线看去,见不远处坐着个年轻男人,那男人坐姿他很熟悉,是军人。
梁奎正要反驳,严小米电话来。
他接通,严小米就在那头大哭,梁奎吓跳:“怎你?是不是安平出事?”
严小米大哭大叫,歇斯底里道:“除他还有谁!他妈瞎眼怎看上这个傻缺,都快气吐血不长记性王八蛋!说过多少次不让他和黄盛安那个贱人来往,他偏偏不听,现在出事就晚!黄盛安他坑害兄弟不得好死!咒他断子绝孙死无全尸草他祖宗!”
严小米已经气得毫无理智破口大骂,声音那叫个响亮,连苏岩都听得清二楚。
梁奎狠狠凝眉,大声打断她:“你他妈先闭嘴!安平出什事你倒是说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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