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奎眼睛亮,他在家里快发霉,急切想要出去耍耍,去国外好啊,度假更好,两人可以尽情疯狂。
当梁奎身体更稳定些后,便直接回学校上课。之前他虽然请假没去上课,但是班长每天负责录制课堂,然后传给梁奎,梁奎在家中时也没落下基本课程。
这时候,已经又到寒冬年末。梁奎身上衣服穿得比以前厚倍,连棉裤都被迫穿上,活像个巨大冬瓜。
放学后,和苏岩并肩走出校园,校门口停着辆车,每天负责接送。
今天两人刚来到车边,便看到等在旁苏安平。
“别啰嗦,喝吧。”
梁奎瞪着足有800毫升水杯,痛苦将清水喝完。
“睡吧。”
“苏岩……”
梁奎摸过去抱住他磨蹭,苏岩摇头:“伤没养好,别动歪心思。”
梁奎摇头;“不想。”
舅舅叹息:“哎,你们俩这样是不碍别人事,但是你爸就辛苦多,你和苏岩这样那样,你爸在外头难免被人诟病。”
梁奎失笑,在梁兴国被调查期间,他也觉得自己大概给父亲带来麻烦,当时主动提出去国外治疗,但是梁兴国却摇头不肯。
梁奎觉得他爸变,以前不管他做什,在哪里,他爸很少干涉过问,现在却好像希望他在身边待着。出院回家,甚至开口说让苏岩也搬过来。这要是以前,绝对不可能。
“个秦越这样,没想到你也这样。”舅舅无奈长叹:“算,随便你们,反正就算你爸垮台,也还有舅舅护着你。”
,继续亲吻梁奎嘴唇。
梁奎被吻得头脑发热,想到身体现在不行,不由泄气。
苏岩坏笑:“有什需要,尽管开口。”
梁奎噗嗤大乐,笑得伤口发疼,顿时呲牙咧嘴痛苦不堪。
梁奎养病期间,他校友,老师,同学纷纷联名,拟定梁奎因举报fd份子,结果被毒枭记恨,最后差点惨遭报复灭口,高呼社会应还给梁奎个公道,严惩犯罪份子,让更多有血性人,将美好品德发扬光大。
梁奎只看
“好!现在能吃能睡能走能跑!”
苏岩冷哼,手指轻轻在梁奎伤口处摁,梁奎便疼得轻咳起来。
“这叫好?”
“……”梁奎郁闷埋进被子。
苏岩笑着躺过去,圈着梁奎腰说:“等你伤势好,们去国外度假。”
“呵呵,别操心,舅舅留下来吃饭吧,今天红姨煲鳜鱼汤。”
“嗯,最近你们家饭菜味道倒是提高不少。”
夜深人静后,梁家房子点着昏黄温暖壁灯,红姨端着餐盘从书房出来,客厅里享用宵夜苏岩和梁奎正好吃饱。
两人抹抹嘴回房,苏岩皱眉说:“你先喝杯水再睡。”
梁奎倒在床上哼哼唧唧:“总是要睡前喝水,害夜里尿多。”
案子开庭受审,黄盛安毫无胜算,被判缓刑两年,枪决。黄家人不服,直上诉,法院维持原判。
黄盛安案子受审期间,有部分人依旧热忱调查苏岩案子,奈何直没有进展,无法立案。
随着黄盛安被判刑,梁兴国也重新回到军队。
梁奎出院,搬回家里,苏岩也跟过去,每天继续上学,放学就过来梁家。
梁奎舅舅来探望时,忍不住对两人说:“你们要不要出国读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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