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黄盛安为什无法完全对你交心吗?为什他无法完全信任你吗?”
“因为你也是他怕那种人,呵呵呵。”
“你胡说!”苏安平颤抖怒斥。
苏岩笑得灿烂:“不信你死以后去问问他。你对他好,比其他朋友对他都好,所以他也跟你好,亲近你,有什烦心事都会告诉你,把他最脆弱面,bao露给你看。他是个聪明人,知道怎抓住个对他好朋友。但是,他不会完全信任你,他不会像梁奎对样对你毫无保留交心。
“更不会爱你。”
梁奎,他把所有好面都给你。如果他曾经能分出点帮助安子,安子没离开部队,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。安子会死,梁奎要担负最大责任。安子活着辛苦,活着不如意,安子已经死,死得不瞑目。梁奎还好好活着,有他爸妈爱他,还有你陪着你,他学习,事业,家庭,样样好,太好,好得像面镜子,镜子另面,就是什都难过安子。安子好强,越过得不顺,越是喜欢跟梁奎攀比,从小就喜欢这样,后来梁奎任性跑去C市,安子进部队,那时候安子还很热情,他说等他步步努力,等他人到中年时候也许可以爬到梁兴国那样位置,那时候他真充满梦想和干劲。”
“梁奎考上A大,安子在部队也不是事事如意,他很郁闷,有次跟说,没有过硬关系,在部队再怎努力,个人想往上爬根本就是做梦。他怎努力都得不到东西,梁奎轻易就可以到手。但是安子心高气傲,他从来不会求梁奎帮忙,他在部队都是自己发奋,从没有找梁奎这个关系开路。只唯次求梁奎,呵呵,也是最后次,彻底断安子前途。如果当时梁奎能用心点帮助安子,安子真会有这天吗?”苏安平直勾勾问苏岩。
苏岩不怒反笑:“有句话是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“呵,不该问你,你和梁奎是伙。”
苏岩粲然笑,手指点着苏安平额心,字句告诉他:“苏安平,你也是伙。”
“你闭嘴!你胡说八道!”苏安平惨白着脸叫嚣,模样看起来当真是比死还可怜。
苏岩对他怒火不以为意,能不用,bao力折腾个人,特别那个人是仇人,这愉快无法形容,简直会上瘾。
“呵呵,黄盛安本来就是个双,能上别男人,当然也能上你。可是他不会碰你,不会越过雷池。旦黏上你这样恋人,他会比现在更倒霉。古时候有种臣子,被称为忠臣,有种忠,却被称为愚忠,不是大智若愚愚,是愚蠢愚。苏安平,你是哪种?你说梁奎对黄盛安不够好,这没错,他不是黄盛安爸,也不是他亲兄弟,他有权利不对他好,你想怎着?那问问你,你现在跑来骂梁奎有什资格?你忘记吗?他妈妈要动手术那天,梁奎为你要警察电话提供线索,你不是将号码告诉梁奎吗?”
“呵,如果你当时不告诉梁奎,黄盛安
苏安平浑身大颤,显然无法接受这个说法。
“最喜欢好人。”苏岩微笑:“怕坏人。”
“苏安平,你比坏人还可怕。”
苏安平白着脸不说话。
苏岩逼近他:“不怕黄盛安,他是坏人,讨厌他,但不怕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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