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不应该说这种话,今天你们两败俱伤,不分胜负,不要再打。怎,原田,你好像不服气,有什意见吗?”
“觉得好像吃亏……”
“这是你心理作用,打架总是两败俱伤。好,第二节课已经开始,赶快回座位。
阿忍知道自己脸色大变。
“老头是指福岛爸爸吗?”
“对啊。”
“福岛说,希望自己爸爸死掉吗?”
“对啊。”
不知道是否这句话奏效,原田终于很不甘愿地开口。
“畑中说,是福岛杀他爸爸,所以很火大。”
原田开口就爆出震撼性发言,阿忍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没有这说。”畑中辩解。
“你有说。”
为车身上写着大大N建设几个字,也不会有人来偷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漆崎又问他,知不知道可能是谁杀福岛文男,以及福岛有什朋友后,离开那家建设公司。小川对福岛死并没有特别想法,正因为如此,他意见不带有任何主观成见,不过,两名刑警还是无法从中找出任何线索。
4
福岛友宏父亲尸体被人发现翌日早晨,阿忍走进教室时,发现班上两名男生发生冲突,而且不只是口角而已,完全大打出手。教室后方桌椅都倒,两个人还倒在地上扭打成团。也许是因为上课钟声已响,大部份学生虽然都坐在座位上,但还是转过头继续看着他们打架。有几个人站在他们周围,却没有人上前劝架,也没有声援任何方。只有身为班长女生出面大声制止,但两个当事人只顾着和对方扭打,根本没有听进去。
原田在旁大声咆哮。“骗人,福岛怎可能说这种话?”
“真啊,他真有说啊。”
眼看两个人又快要打起来,阿忍慌忙制止。
“好、好,畑中不会随便说谎,原田,你也要相信他。但是,畑中,即使福岛曾经这说,他们毕竟是父子,你也很清楚福岛不可能做这种事,不是吗?”
“知道。”畑中小声回答。
“只说,该不会是福岛干吧。”
“你才不是这说。”
“等下。”
阿忍把手伸进两个学生中间。“你们两个是男生,怎像金鱼样嘟着嘴,叽叽喳喳地吵来吵去。知道你们打架原因,畑中,你为什这说?你这说同学,原田当然会生气。”
畑中把他金鱼嘴转向阿忍方向。“又不是随便乱说,因为之前福岛说过,真希望老头赶快死掉,才会这想。”
“喂!你们在干嘛?”
阿忍走到两个人身旁,抓住占上风学生肩膀,想要把两个人拉开。虽说是学生,但六年级男生力气很大,刚开始时根本拉不动,直到两个人察觉劝架是老师,才终于松开对方。
“为什要打架?”
原田和畑中慢吞吞地站起来,两个人在小学生中都算是体型高大。他们气鼓鼓地互瞪对方,双方不发语。刚才似乎打得很激烈,两个人浑身上下都黑漆漆,原田只鞋子掉,听说是他刚才拿来丢畑中脸。畑中圆脸上被倒盖个运动鞋“月星牌”商标脚印。
“如果你们不说,老师就只能问其他人,你们赶快自己说,不要害其他同学为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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