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刑警有点莫名其妙,但只好带着梶野回到警署。
以下是梶野招供内容──
“对不起,是杀荒川先生。并不是开始就想杀他,那天,四点左右去找他,催他缴房租。荒川先生情绪很激动,说没钱可缴。于是,们就争吵起来,后来动手。不知道发生什事,当回过神时,手上拿着菜刀,他身体中刀。于是,慌忙逃回家。把菜刀藏在仓库工具箱里……回家时间吗?记不太清楚,但应该是六点左右。”
“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。”
从布施警察署回程电车上,漆崎不停地偏着头纳闷。
“这是怎回事?为什梶野先生会变成凶手?”
阿忍大声问道,漆崎对她闭起只眼睛。
“们没说他是凶手,只是来问他些事,他就自己招供,们也搞不清楚是什状况。”
“这……”
阿忍说不出话,漆崎把梶野带上警车。新藤不知道还想说什,但最后什都没说,就上警车。阿忍和真知子起忍受着警车喷出废气。
梶野垂着两道眉,看着女儿脸。
“原谅,你要好好照顾妈妈。”
“妈妈在哪里?”
“在里面哭。”
梶野回头看着家里方向。
有点不太样。”
“什不样?”
她又想下说:“不能说是相信爸爸这个人,而是相信他胆小。觉得他绝对不可能做杀人这大事。”
“是喔……”
“想,他只要看到血就会昏过去。”
“怎?他自首内容很合理,没有任何矛盾地方。”
新藤
6
漆崎和新藤并没有特别怀疑梶野。搜查总部打算彻底清查被杀荒川过去,制作嫌犯清单。虽然荒川积欠房租未缴,但对梶野来说,并不是太大金额。荒川利夫躲债金额更大。
但是,通用假音打给警方电话,让警方开始注意梶野。那天清晨,布施站前派出所接到通电话。
“案发当天,在傍晚时候看到梶野离开命案现场”──电话中声音这说,接电话年轻警官还想问对方名字,但对方已经先挂上电话。当问及电话中声音时,那名警官回答:“打电话人好像用手帕捂住电话,所以声音听起来闷闷,既像是女人,也像是男人用假音在说话。”
漆崎和新藤立刻去梶野家解情况,他们说“有人看到你那天从命案现场离开”,梶野就突然蹲在地上哭起来,边哭,边坦承:“是干。”
“爸爸,为什?你为什会……”
真知子拉着梶野衣服,他无力地摇摇头。“爸爸也搞不太懂,可能是临时起意吧。”
“漆崎先生!”
阿忍出声,漆崎看她眼,亲切地眯起眼睛。
“好久不见,最近好吗……不用问,看就知道你很好。”
“是喔。”
阿忍无言以对,只好沉默不语。
来到梶野家附近时,她们同时停下脚步。因为她们看到辆警车停在门口,不会儿就有人从里面走出来。身穿灰色西装男人带着个鲔鱼肚男子走出来,仔细看,穿西装是漆崎,新藤也在旁。
“爸爸。”真知子跑向那个鲔鱼肚男人,他是梶野政司。
“真知子,对不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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