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言握著黑诺命根子,又不安分。难免被他越摸越大:“你要怎麽睡?”
用自己已经挺拔东西碰碰黑诺:“摸著睡。”
黑诺闭眼不理他,施言脱自己内裤,把黑诺手放上去:“摸摸嘛,都想你。”
禁不住施言软语,黑诺当然是听他意见,结果会就变为自己也赤裸,两枪摩擦。黑诺先走火,因为施言技高筹。施言就著黑诺射在他手里浆液,就淋在自己枪身和黑诺密处。开始重头戏,这场下来,已是午夜1点,黑诺又困又累地睡过去,整个清理工作全是施言做。依然有淡淡血丝,看著还是出现轻微外翻红肿,心疼不已,知道明天他坐著又会不舒服。
施言不是不体谅黑诺,不是不心疼他,可是到半夜就想去抱著他睡。经常去之前还对自己说,就是抱著睡,什麽都不做,可是人在怀里,这些话就都无影无踪。每每看著黑诺疲惫得睡在自己怀里,都是後悔自责。不过情况好转是:这最近两次,流淌出来精液里,已经不再出现血丝夹杂,施言总算小小安慰。比较幸运因为弟弟都放假不在家,五哥睡懒觉,家里人起来比较晚,施言从来没有
“废话,快进来。”施言掀起被子角。
黑诺哦以後,关灯才脱衣服上床。才进去,就被抱进温暖胸膛,施言把头俯在黑诺肩窝里,使劲蹭蹭,吸吸鼻子嗅嗅。
“你属狗?嗅什麽?”
“嗅你臭不臭。”
“你才臭,刚刚洗。”
个城市不好吗?见面也方便,周末你还可以来们寝室住,抱著你听他们胡侃,特有趣。”
“那你以後不用陪女朋友?”黑诺还是问出来。
“女朋友?有你这少爷在,哪有时间找女朋友,伺候你还来不及呢。”
黑诺是知道,今年高考可以只填个学校。
下午黑诺看书做题,施言睡午觉,然後才走,告诉黑诺晚上早点睡觉。
“不臭,香,嘿嘿,也是香,来前洗澡。不信你闻闻。”
“不闻。”
“要闻,你刚刚洗什麽?检查洗干净吗?”手就象有意识,捞既是。
“别弄,明天上学呢。”
“知道,就摸摸。”施言手钻进黑诺衬裤里:“你睡,醒就叫,要赶在爸妈起床前再溜回家。”
星期黑诺虽然还是有低烧,并不觉得什麽大碍,就去学校。升旗仪式回来,座位上多个棉垫,正奇怪,留在班级做值日同学就告诉他,施言来过。黑诺坐在轻暖垫子上,嘴角写上幸福。拿第节课书本,碰到圆桶样东西,保温杯,打开热热牛奶香气扑鼻。
快到春节,弟弟们又回姥姥家去,黑诺是有天中午无意间对接他放学施言提到,结果施言晚上送他回来时候就问他几点睡觉。黑诺般11点就睡觉,施言告诉黑诺11点门口有东西给他。黑诺才不上他故做神秘当,11点洗漱完就打算休息,又按耐不住披衣服去院子里开门,门口什麽都没有啊。才想关门,就听见墙角暗笑:“还以为要吃闭门羹呢。”施言闪身出来。
进房以後,施言动作迅速就脱好衣服钻进被子,黑诺看得眼睛都直。
“还不上来,等什麽呢?”
“你睡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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