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可能要请假休息。”
“当然要休息,哪里也不能去。”
“那你去帮请假好吗?”
“晚点就去。”
黑诺又吃力地要起来,施言手压被沿:“要什?来!”
总算把药喂,施言抱他也不敢睡觉,想着今天怕是要为他请假。为他擦汗手绢已经全湿透,施言还得制止他因为热而经常挣扎着掀被子。半个多小时过去,黑诺又动,施言收紧他腰上手,黑诺居然说话,暗哑无比:“想尿尿。”
厕所在院子里,自然要穿好衣服出去,施言怕这身汗出去冷风吹,烧得厉害,所以不想他出去。开灯环视,只有两只杯子是容器,拿只递黑诺。等黑诺明白,气得用高烧已经红色眼睛翻瞪他,坚决不肯在杯子里解决。费劲地穿衣裤,施言只好帮他穿好,站起来黑诺就支撑不住又坐回去,但是马上表情痛苦弹身,施言把他扶起来,要他脑袋埋自己怀里,才出门。
进厕所,黑诺来不及赶施言出去,就迫不及待地解裤子,道金黄出来,几秒黑诺就鼻音哼声,施言把扶住他,感觉颤栗传来,看向便池,入眼腥红片,黑诺靠着施言,尿液染红整个池子。施言是头皮都凉飕飕,亲眼看着黑诺尿血,这视觉上刺激震惊他。到黑诺拉冲水绳子,施言眼睛还离不开那水涡里满目血色。
看着呆呆施言,黑诺知道吓到他。其实黑诺就是被突来尿意逼醒,这样无缘故涌上小便,般都是尿血先兆。举手想安慰他,却半分力量都没有耷拉在他手上:“没事,会吃点药就好。”
施言还是懵,踩着机械步子把他抱回去。放回床上、脱衣服、找药、倒水、喂药,套工序下来,施言点都不含糊,动作麻利,等黑诺侧躺好,他才坐在床边。手伸进被子里握住黑诺手,尿道里强烈疼感已经把黑诺困倦驱散。施言默默无语,望着黑诺神采凝重黯然,眼里自责、焦虑、痛苦。
“还想尿。”
这症状他们都知道,黑诺必然是会趟,施言拿过杯子,带着恳求:“别再出去折腾,这个穿穿脱脱出来进去,会烧得更高。”
黑诺犹疑着,他尿血已经不是次、两次,早就熟知每个病症,这次来势汹汹血尿,他能够坚持五分钟次频率就不错。全身绵软,当真是站起来都吃力,黑诺接杯子背对施言。几分钟而已,不可能有什尿液,
“疼得厉害。”施言握着手心里湿湿,只手还在黑诺额头上擦着冷汗。
“别担心,吃过药就好多。”黑诺同时说话,这话要施言心拧得如十八街麻花,头抵进被褥逼回眼底水汽。
黑诺手放在他头上,带着劝慰:“看看几点,快回去吧。否则他们看见。”
施言抬头:“陪你,不回去,反正爸妈会以为没有起床,不会去吵醒,就是看见屋子里没有人,也以为出来跑步。每次都是把被子打开才来。”
黑诺不是很解施言家,但是从来没有听他说过晚上溜出来有什后患,也放心他。倒是自己家这边,怎说啊?会家人起来,看见施言在,那早,连个理由也没有。所以黑诺不可以要家人遇见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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