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想在那个时候做那件事,可是你看见,是吗?那个电话是你,所以选个最差时机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们之间是真,不是同情、不是怜悯。”
黑诺打量施言,好像在辨别话语中真伪,施言坚定迎接那灼人目光,要自己根发丝都充满真挚。俩人视线相接,在空中如高压电线撞出火花,较量双方咄咄逼人。人要证明自己诚意,人要撕碎那伪装。
黑诺此时再无法操纵自己为施言辩护,施言此刻行为在黑诺心里只有无耻可评。黑诺接受施言有女朋友,接受施言无道义背叛,但是,施言不可以是卑鄙无耻之徒。
,又缓慢坐下。施言无法再装聋做哑、得过且过地混、拖。怎舍得在那重要人生路口为黑诺设下栅栏,那次如果不是黑诺怀疑自己回来、并确认自己回来,施言原计划是要等到考试以后再处理。然后事实迫得他做快刀斩乱麻决定,却适得其反,真是抽刀断水水更流蠢事。但是也由于这次断斩,让施言知道自己无法承受失去黑诺。根本不及考虑是感情还是独占欲,施言就要人回来。意料之中轻易地又得回怀中人,而且面对是不吵不问黑诺,施言当然也就不会再主动提什。
面对那冷漠黑诺,施言听出不肯说出口怨责、感受到压制下恨意。施言没有愤懑被欺骗,没有恼怒受愚弄,相反知道自己造成伤害有多深重。深到纯净黑诺都落入枯井般绝望地通过阴谋来自救;重到坚韧黑诺都背负不住地求助自欺欺人。
施言其实是采取巴西龟心态,黑诺无暇探询、安静,让他缩起脖子无视潜在矛盾、无视预感山雨欲来风满楼惴惴不安。黑诺没有成全他苟延残喘拖延,但是也没有掀起平静下面滔天巨浪。黑诺只是在他面前掀开最后底牌,完全走出共有世界。
或者施言也直在自欺欺人,总认为黑诺性格不会问原因、不会求理由,只要再回到自己怀里切足矣。施言故意忽略自己比别人多解黑诺面:骨子里宁折不弯刚。现在亲自领略到,黑诺终究还是宁愿承担伤害,也不屑于份阴谋、乞求而来感情。施言在今时今刻,还是确信黑诺对自己独无二感情,可也领教黑诺断情决心,这才是引起施言“怕”原因。
施言深知自己再放不开黑诺手,上次小试,心口空无好像被战争屠戮死城样,那种生命都消失空茫,施言不再傻得要自己再尝试次。可是,爱人羽翼潇潇,只待冲上云霄。敢于亮出最后底牌,代表着黑诺不再顾虑禁忌、代表着黑诺不再求全曲身。施言害怕自己这次真无法抓牢爱人手。
“你应该生在解放前。”
“?”
“齐人之福被解放军给灭,你晚。”黑诺偏对施言,微微上挑眼睛幽深冷冷肃杀之气,施言觉得当头棒,窒息得胸口闷痛。
施言在晚上去黑诺家,似乎黑诺已经在等待他,桌子上是准备好杯水。
“知道会来?”
“上午是说机会,当然也有你说机会。”
“诺诺,对不起。”
“过去,已经没有必要多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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