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言不想放开他手,可是已经阻止不住他腾飞翅膀,无奈只有眼看他飞离自己。这次可是天赐良机,是成全黑诺?还是成全自己?施言激烈地、反复斗争。或者个折中办法:自己可以帮助他,但是要拿自己所要来换。
想好施言就出去找黑诺,反正又不是初次午夜会佳人。其实也是鼓作气地激励自己,否则施言怕
黑诺动下,脚是迈出来又在空中缩回去。也就是不久前,他从学校回来,这最后天等待机会过去,意味着第志愿成为泡影。接下来是什?服从分配?他好像没有填报这栏,而且志在必得他在第二志愿里依然填报是与第志愿同等学府。黑诺试图整理出清明思路,试图打算出下步,却发现自己能力微薄,下步几乎就是听天由命。这个时候出现施言,黑诺几乎是要扑过去,又迫使自己站住。
施言没有那多想法,路前来,就是要在这个时候陪在他身边,给他靠靠。什都没有说,走过去,把黑诺搂在怀里。黑诺先是直着身子,然后手环在施言腰上。胸前没有濡湿,施言却感受到比眼泪还深伤痛。邱林松其实就跟在后面,这个时候也沉默,注视着施言轻轻拍抚着黑诺。
看见施言身后邱林松,黑诺不好意思,推开施言,有点尴尬地要他们坐。然后,气氛就比较低落,黑诺勉强:“谢谢你们担心,想定有学校上。”这话掩盖不住连自己都说服不不甘、酸涩。而王丰也随后就来电话,问是否需要过来趟,施言看黑诺连说话都是强打精神,就要王丰先不用来。
施言、邱林松呆到黑家父母下班才走。父母知道没有被录取,也是唉声叹气,但是因为黑诺高成绩,也知道后面还有普通大学机会,所以也没有太失落。对于他们来说,能够上个大学,就已经是非常不错。就是他们无心责备句话“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”,觉得黑诺本就不应该报那好大学,有点不符合他身份。施言注意到黑诺手在桌子下面颤抖。
出黑家,半路上邱林松突然问:“三哥,你想帮黑诺吗?”
施言吃惊地反问:“怎帮?”
“想帮他,自然有办法。就是不知道值不值得帮他。你觉得呢?”
施言不说话。刚刚听闻黑诺漏档,施言是恨死这里猫腻,恨死老天不开眼。黑诺靠在胸前时候,也是替他心疼得要命。可是在陪他几个小时中,施言无法欺骗自己,他是后知后觉有点喜悦。施言不想自己在这个时候有这种阴暗心里,那自己岂不禽兽不如,可是真是心里轻松些呢。
邱林松问题,施言无法回答,也不愿意回答。最后丢句:“怎知道值不值?”结果到现在,吃晚饭,看过电视,躺在床上施言都心神不宁。晚饭吃什,估计已经忘记;电视演什,只见人影晃荡,有男有女;躺在床上,不宁原因再度纠缠上——帮?不帮?
黑诺绝情、冷酷、外加残忍,施言是切身领会到。自己心爱人,骨子里骄傲让自己即使帮这件事,黑诺和自己之间也不会有商量余地。施言清楚,黑诺说着“恩情”,他会回报,但是绝对不会是拿感情做回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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