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香港有个电视连续剧叫‘流氓大亨’吗?先做流氓,才能做大亨。以后谁嫁流氓
“舌头很累,酸疼。”黑诺气息还带着点急喘。
施言怔秒,哈哈大笑:“诺诺,你杀吧,哈哈、哈哈……”
黑诺不理他发疯,只揉揉自己两腮,小声嘟囔:“舌头伸出去那长,当然酸。”施言笑够,又粘上来无耻地邀功:“知道辛苦吧,看多体贴你,每次都是舌头受累呢。”
“得便宜还卖乖。”
“哪里占到便宜?到现在还欲求不满呢,你冤枉,要把这冤案变成事实。”说着就在黑诺身上为冤假错案翻供忙碌。黑诺是招架不住施言耍无赖本事,这闹,还是要施言浴巾上全是事实。
这刻,施言愧悔带给黑诺两年万水千山跋涉,漫漫升起深情荡涤开原始欲望,只愿怀中有他。
“诺诺,对不起!”
“……”黑诺鼻子里顿时发酸。施言在步走差之后,曾经多次恳求,发自内心地真挚道歉,不否认施言勇于承认自己错误,甚至承担不被原谅结果。施言知错就改,挽回决心和行动无可挑剔,可遗憾是他对那次决裂认识后悔居多,后悔是因为及时发现对黑诺断不情。如果当某天,施言可以断情,不会悔恨,他是不是又可以轻松告别呢?只有现在,黑诺知道施言深刻领悟那次对俩人之间感情造成多严重破坏。
黑诺是内向坚强,他不习惯表达自己感动,也不愿意在人前掉泪,所以搂住施言脖子拉下,只做交颈埋首。施言可以由黑诺身体贴合颤栗,感受爱人敞开心怀。黑诺主动吻上漂亮唇瓣,施言狂喜,好像个迎接初吻少女,柔顺地等待被征服。
被动惯黑诺亲技巧还生疏,吻更加青涩憨态。可他带着笨拙亲吻宛如故意点燃施言未息欲火,施言胸腔里盈盈喜悦沸腾,在这个本来含情脉脉时候,终于被黑诺无可匹敌可爱拙朴弄得破功而笑。室旖旎换黑诺双气羞眼睛。
P.S.[1]见卷41章
黑诺知道他想起什,骂道:“流氓。”
“流氓好啊。”施言把手绢往黑诺手里塞:“自己揉,老子都快成侍候你老妈子。”“做流氓还好!你什逻辑?”
“逻辑,逻辑--流氓就是大亨,先是流氓后是大亨!”
“啊?!”
“好好,不笑,不笑。”施言举手做投降状。
“不会。”黑诺恼羞就咬上施言唇瓣,象啃猪脚样啃啃松开,再睁开水洗过漆黑凝睇。施言看到黑诺先垂下眼帘,然后才迎上来“吻”。自己为他开苞[2]已经两年,他依然纯净如张白纸,施言难以抑制自己对他潮水般爱无止境。
“教你。”施言轻轻点、啄、舔:“舌头、出来点。”
施言以自己舌头卷上黑诺只冒出点点舌尖,反复地勾缠,黑诺忍不住又闭眼。“跟来。”施言引诱羞到极点舌头进入自己口腔,无法再说话他立时封闭猎网恢恢,攫吸住进入猎物,灵舌追绞得猎物在自己领地里不得不缠绵相依。由逼迫到顺从、由顺从到回应,舌吻酣畅、淋漓胸臆。
“会?”施言皓月样眼中亮彩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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