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言又下流又无理辩三分,可明白他都是不舍自己黑诺就是气不起来,二人互相指责话里也不参火药。施言全做黑诺撒娇听,黑诺也适应施言恶人形象。其实还蛮有两口子过日子盆碗磕磕碰碰样。
施言就手要黑诺坐靠床头,自己把桌子搬近前来起吃早饭。施言在黑诺还在睡梦里就买早饭去,回来就放在锅里扣着保温等黑诺,这生活怎起得来争吵?搁谁家都是鹣鲽情深好日子。
收拾碗筷,施言也爬上床,粘在处说话。这谈话比较有趣,先是缠绵悱恻想念、渲染下开学后月下孤独,自己对着大好春光满眼皆是萧萧疏柳凄清;然后说得黑诺黑亮眼眸里全是内疚时候,口气提出若干条弥补。
经过几个回合磋商,最后施言与黑诺各有退让。黑诺答应每周至少回家团聚回,而且黑诺根据自己实际情况觉得星期三更加方便些,因为星期四最早课上午10点才开始,而周末学生会有例会不说,还牵涉到自考上课。
而施言答应如果不是周末话,会控制自己热情保证黑诺次日正常学习。否则如果每次施言都这样痴狂,黑诺不敢想象是不是就此开始旷会旷课生涯。后来没有多长时间,黑诺就后悔自己个学法人竟然答应这样糊涂条款,他犯下最大疏漏--不应该因为难为情而没有直接定死次数,次,就次!
林松讨厌自己龌龊想法,思维却放纵地活跃着。
施言不快地指出:“他们坐下来就和抽水马桶样哗哗不停,你还引着他们说个没完没……”
黑诺乖乖表示知错,态度良好,因为施言是坐在屋子里最具威胁性刑台(床)上说话,只要黑诺句不服,估计下场就是被拉上去严刑拷打。审时度势,黑诺认为屈打成招还不如主动求和。
窗外迎春花都开,荆条也都变得绿蓉蓉柔软,施言无处摘根枯木做荆杖,只有身体力行,用自己条状物充当刑具,要黑诺认清孰轻孰重。所以星期日早晨施言就好像练就盖世武功出关高手样,每个毛孔都趾高气昂地焕发神采。亲亲沉睡之人脸颊,施言轻轻锁门。
黑诺睡到自然醒,看表都9点多,下午还要回校他着急想起身,上半身抬,那里承受到压力要他立时僵固直咧嘴。施言跑上来扶他躺回去:“你起那猛干什?”“下午自考有课。”
施言心满意足谈判结果,马上就狗腿地开始关心黑诺被自己重点疼爱部位。不管黑诺意志地强行查看属于他禁地,昨夜擦拭时候,疲惫黑诺意识不清中还因疼缩闪,现在看着还是红肿湿润,施言真心疼地对着那吹吹,微风拂过,菊褶受惊地收缩。施言嗤嗤偷笑,黑诺羞得抬不起头。
下午课是彻底逃,黑诺天几乎都在床上过,无论午饭还是晚饭施言都端到床前。家里没有电视,施言做什都喜欢把录音机开着,黑诺听下午郑智化与叶倩文,而施言则把换下来被单及时清洗。
“别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
施言眯眼:“不行?你要不要试试明天也躺这。”
“要你昨晚别那折腾。”
“已经棍下留情,你总让憋起,你还有理?今天早晨还硬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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